第二天林栀醒来时身边早就没了那人的温度,沉初尧早早就起床了。 林栀揉了揉酸痛的腰,想起昨天那些荒唐事她就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怎么就真跟沉初尧做了呢? “这是什么?”林栀起身洗漱时,眼角忽然撇到桌上一碗冒着热气的素瓷碗。 她走进看,素瓷碗里似乎装了一碗米汤。桌上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娘,这是早饭。”林栀知道这是沉纵欢的笔迹,只是这字歪歪扭扭,跟他那个俊美的外面实在是相差甚远。 林栀叹了口气,将桌上的米汤喝了个干净:“有孝心是不错,不过还是尽早送去读书吧。” 她不懂,沉初尧这个做爹的一直很疼爱几个孩子,怎么不教教孩子写字呢? 几口喝完米汤,林栀收拾起昨日被两人弄得皱巴巴床单。在掀开枕头时她看见了一枚做工上好的羊脂玉佩静静的躺在枕头底下。 那段迷迷糊糊中的记忆也涌入脑海,昨夜沉初尧是把皇帝送的玉佩给她了?羊脂玉有市无价,更是皇帝所赐,他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给了她? 虽然说沉初尧这个人不小气,不过皇帝给的东西擅自送人,他未免也太胆大了吧? 林栀揣好玉佩,想要找沉初尧问了清楚。 谁知她刚踏入院子,就听到了舟离的求救声:“喂!救我!你快救我!” 舟离第一次这么急切的想要看到这个女人,果然爹还是不擅长这些。 “夫君……你在干嘛?”林栀看见自己的小女儿被沉初尧扯着头皮,沉初尧看舟离乱动还有些不耐烦的说了句:“阿离别乱动了,刚梳好的头发又乱了。” 舟离到底年纪小,被这么一弄立马眼泪汩汩:“爹,我就算不是你亲生的你也该对我好一些吧。你都梳了这么久了,从来都没梳上去过,阿离头皮都快被扯掉了……” 沉初尧皱眉:“小丫头胡说什么,我这不是梳的挺好?”他是男子,可以自己束发带冠,可是上手给阿离梳个女孩子的发型却那么难,弄了半天都别别扭扭的,本来精致的双马尾像两条难看的蜈蚣。 “我来吧。”林栀看不下去,从沉初尧手里要过梳子,给舟离梳起了头发。 她的力道果然比爹的小了很多。舟离感激的看着她,并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说她的坏话了。 沉初尧颇为尴尬的为自己解释道:“我没有给女孩子梳过头发,可能力道有些重了。”两人见面,谁都没有提昨晚的事。 林栀一边给舟离梳头,一边回答他:“没事,那以前是谁给阿离梳头发的?”这么娇娇弱弱的女儿他居然都不心疼,把阿离的头皮都扯红了。 “之前是老二给阿离梳头发的,他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