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漠道:“面相呢?可有看出精神亏损。” 老大夫瞧了瞧金面,“公子精神尚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不妨与老夫说来。” 李漠实事求是道:“最近,略沉迷了些女色。若长期下来,对身体如何?” 老大夫笑了,没想到这贵人竟是为此事来的。看他的年纪,也就二十出头,许是初经历人事,有些茫然。也更是爱惜身体的主儿,否则不会这么直白问出口。 老大夫笑道:“凡事,适度可为啊。若长期沉沦女色,夜夜笙歌,阳精自然亏损,精神上也就跟着萎靡了。” 李漠又道:“如何得子?与家中女眷好了已有数月,迟迟未有喜。” “这个,要看时机。自古求子都讲究缘分,该来的时候就会来,且只你一人也无法求得,还要看女方的身体康健。” “了解。” 李漠问完几句便走了,没有给自己开药。 骑马回到荔园,李漠把药帖抛给小厮,让其送去文国公府。旋即,他步行回蓼风轩。 走到一半,听闻阵阵妇人欢笑声。 可不就是他那贪玩的妾在和丫鬟婆子玩耍步打球。 问她哪来的那么多活力? 清晨他上朝时,她还在床上昏昏欲睡,大抵睡到日上叁竿才起,用了午饭,又歇下了,下午做点女儿家的事,待日头不那么烈,就出来玩耍了。享福的命。 只是难为了做男人的,白天奔波繁忙,晚上回去还得对付她,特别是在床上那勾死人的招数。 令人防不胜防。 清风徐来的夕阳下,李漠就站在不远处看小娘子玩耍。 她玩得精,还霸道,两手握着球仗,双足有力地腾腾挪动,有丫鬟婆子挨近了她,想抢球,她先左右扭着,用身体把人挤开,而后精明的眼神瞄准了那颗球,用力一击,果然进了。 似乎也赢了。 小娘子对着丫鬟欢呼大笑,握着球仗原地跳了几跳,就像个顽皮的孩子,一身热汗,无忧无虑。 李漠忽而庆幸带她住在荔园,而不是王府。若是王府,哪有她玩的空间。 他走过去,小娘子发现他了,兴高采烈地朝他跑了几步,额上还带着细汗,却什么都不顾了,径直跑向他,若没旁人在,指不定会把一头热汗扎进他怀里。 “爷回来啦!我这正玩呢,陪我玩一回好不好?”小娘子高兴地指指身后。 李漠看着她灿若骄阳的双眸,伸手把自己的一块帕子递过去,“擦擦。我不玩了,累。” “爷今天很累呀,”碧好擦擦汗,咧嘴笑道,“那要不,不去书房了,就去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