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林觅随刘正阳一起回了侯府,因他一路上都在想事情,没说话,林觅便不好打扰他,下了车,她回了自己的院子。 没想到一番沐浴更衣后,他倒又来了。 刘正阳虽居着李漠姑丈的这个辈分,但年轻,今年叁十出头,生得清秀苍白,时常有些小病痛,前段时间得了些咳疾,拖到至今未愈,又不肯吃药。 林觅为他备好热水,安置好衣物,让他独自沐浴后,她转身到小厨房,亲手把他喝的药放到炉子上熬煮。 药需熬半个时辰,林觅让小丫鬟看好炉子。她回头又进了门伺候刘正阳。 刘正阳怕冷,沐浴后即上榻,林觅没提叫他喝药的事,也上床去,为他把被子掖好。刘正阳伸手把她一带,搂在胸前。 “你跟世子家的妾玩得很好?”他问。 林觅应是,简单地对他说了说碧好,以及她们平时都在哪里见面,玩什么。 她陪伴在他身侧已有一年,况且他们都是聪明的人,有些事不用挑得太明,彼此之间也会有默契。 半晌,刘正阳把手伸进她的双腿间,只道:“你爱玩就玩,不拘于谁。” 林觅知道他那不经意的手便是求欢的暗示,遂在被子里弓起身,解开他的上衣,又脱他的裤腰,十根纤纤玉指不紧不慢,俯身时胸前一片玉肌乍现,似要勾起男人的欲望。 “这么说,如果我跟了乱臣贼子的家眷交好,将来惹出事,驸马也不怪我?”她的嗓音最适合唱昆曲,侬软有度,柔似一汪江南水。 待褪去她自己身上的亵衣和肚兜,登时如笋褪壳,赤精条条的,四肢纤瘦宛若藕芽一般,两窝颤颤翅乳,两点乳头勃然而立。 最艳不过脐下叁寸之地,竟是天然无毛,白胖胖的衔着一线红粉的牝户色泽诱人,被男人看一眼似乎便立时生出春水。 她是他从官窑里买来的,那时她家被抄,她沦落为官妓,因惧怕接客而胆大出逃,路上被老鸨追捕,一不小心,竟扑到了在扬州出巡的驸马爷轿上。 他买下了她,还给她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将她带回皇都,做他的侍妾,专供房中取乐。 她该感激他吗?或许是有的,但这个男人很难伺候,她几近磨合历练才逐渐适应了他,自己也勉强被他适应。 可是再说其他什么风月爱情,怕是聊胜于无了。他的深郁眼眸里藏着太多很多人不知道的东西,外面的人都说他对公主情深,多年不再娶,林觅却只知,他谁也不爱,他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人。 眼下他瘦瘦的面颊上便浮起了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愠色,昏黄灯光下,眼睫如两只米色的蛾翅,静静歇落在一副幽深眼眸之上。 林觅纤腰一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