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星满起了个大早,吃完早饭又折腾了半个钟头的头发。 每换一个发型就跑来问他,“好看吗?” 观河点头,沉星满嘀嘀咕咕,“那就是不好看,再换一个。” 他一头雾水,我没说清楚吗?好看的呀!怎么净歪曲事实! “直男的眼光怎么能算数。”沉星满又把头发抓抓蓬松,麻花辫好像不太成熟,丸子头也不适合,那老是披着头发待会吃饭也不方便呀。 有必要这么重视陆最?观河郁闷,但他不说。 十点多钟,观河在厨房里忙活,沉星满时不时地去转转,插不上手也帮不上忙,还被他往外赶,“别来捣乱。” 门铃一响,沉星满连忙跳起来,“观河观河,她来了。” 观河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呢,“搬家呢?这大包小包的。” 跟那晚一样,沉星满站观河身后,只不过这一次她的眼神大胆了许多,陆最朝她挑了挑眉,“零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沉星满忙不迭地抱过来,满满一大兜,薯片呀,果冻呀,小甜饼啊……她满心欢喜微仰着头望着陆最,完全没注意到观河不爽的眼神。 陆最及时地往厨房钻,把水果盒子都拆开,整整齐齐码进冰箱,食材放水槽里。 她对这里也称得上熟门熟路。 观河把灶上火调小了,“干嘛买这么多零食!” 陆最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我特地给买的,吃点儿零食怎么了。” “她看见零食就没心思吃饭!”观河最烦她把零食当饭吃,在他的严格管教下,现在沉星满都快戒断了,那么大一兜当饭吃都够她吃一周的了。 得,一夜回到解放前。 沉星满把零食放好,还拿了点放客厅果盘里,待会看看电视聊聊天可以吃呀。 厨房不大,叁个人嫌挤,尤其是他们俩大高个儿,沉星满就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她朝陆最眨眼睛,“谢谢你。” 陆最不自觉地软了调子,“不客气,你饿了没?挑你喜欢的先吃起来。” 咳,观河盯着呢,马上就吃饭了吃什么零食,“给她洗个桃儿。”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使唤我给你老婆洗桃子。 陆最把水淋淋地桃子递给她,她还不好意思了,“太难为情了,你才是客人,还要你帮观河做饭。” “这不是为了尽早吃上口热饭么。”陆最开玩笑。 她知道他们很久没见了,肯定也有话要讲,便拿着桃子去客厅看电视了。 还是好想吃零食呀,吃个巧克力派又不会饱,啊啊啊啊啊可是观河会生气! 观河把她带来了冬鲜菇洗好,划上十字刀,扔锅里小火慢慢炖,这菇有奇香,待会儿她肯定又要来探头探脑了。 既然陆最“执意”留在厨房,那观河就顺手给了她一把豇豆,“洗洗切一下。” 陆最只是一只脚没来得及踏出去而已! “我是客人嗳?小沉都知道说两句客套话。” “吃不吃饭了,快切。”观河使唤她毫不手软,“别用手掰。” 陆最无语,“手掰还快,哪里不好了。” “有人比较讲究。” 陆最的疑惑不像是装的,“能吃就行了,还讲究什么?” “沉星满说卖相不好,就吃着不香。” 陆最手下一僵,她特意绕到他身边,凑过去看他脸,“让我看看是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