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天光大亮,元禾夏照例伸了个懒腰,感觉到下面胀胀的有东西,顿时吓得红了眼睛。 她不会得了什么怪病吧? 越感受着下面的东西,流的水也越来越多。 她爬起来夹着腿找了块布垫在床上,又找到了自己平时带在身上的小镜子,哆嗦着放在底下照着…… 好像是有个东西,她面红耳赤扒开层层草丛和阴瓣,食指和大拇指费了好大的力气挤进去,将那颗圆滚滚的东西抠出来。 这好像是……佛珠? 想到昨晚小叔叔给她看的佛珠,元禾夏吓得将珠子扔了出去。 此时谢漪在门外敲门,喊她吃早饭。 元禾夏换了身干净的内衣,套了蓝粉色旗袍出去,一直低着头。 要不要问问……那颗珠子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小叔叔…… 不!不可能! 谢漪替她盛了半碗热粥,连不红气不喘问道:“禾夏,有看到小叔那颗佛珠吗?” “吧嗒——”手中汤匙掉到碗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元禾夏眼神慌忙躲避,细如蚊声:“没、没有,小叔叔昨晚不是收起来了吗?” “今早我再看的时候没有了,”谢漪眼神带着狎亵,仿佛眼前的女孩已经被剥光一般,“大师说这佛珠有灵性,会自己找地方温养,昨日你一来它就不见了,我以为它在你身上。” “没、真的没有!”元禾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什么找地方温养!若真的有灵性,那也是颗色佛珠! 元禾夏吃完饭从角落里找到那颗黏答答的佛珠,到后院埋了起来。 一颗佛珠而已,小叔叔不会怪她的。 是夜,元禾夏很快进入梦乡,今日她睡的是和谢泽川的新房,只不过谢泽川一直不承认与她的婚事,宁愿住自己原来的小房间。 谢漪将钥匙放在口袋,轻轻拉下薄薄的被褥,女孩穿的丝绸睡裙,如今堆在腰上,底裤一览无余。 谢漪又将她的睡衣往上拉了拉,胸部空空如也,没穿小背心。 他把女孩拉起来,双手从背后穿过女孩的腋窝揉弄她的胸,将小小的乳房蹂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嗯…疼…”胸部的不适感让禾夏睡梦中也忍不住发出呻吟。 “娇气,这就疼了?”男人眼尾带笑,把女孩横抱在怀里,俯首含住了乳尖吮吸着。 他要好好把女孩的胸揉大,造福自己。 第二天,元禾夏觉得自己身上酸痛,特别是两个胸,又胀又疼。 她早已过了发育的年纪,这是怎么回事? 心里腹诽着,她从自己的领口看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胸好像变大了…… 等等,下面、下面好像又有东西。 她照葫芦画瓢昨天的情况,从自己的小穴里抠出来一颗佛珠…… 真的是见鬼了…… 禾夏心里害怕的要命,找了个小匣子把它装好锁起来,吩咐人将它扔到海里。 然而…… 第叁天第四天第五天,每次她醒来,那颗佛珠都会在她的下体里。 元禾夏想到了传说中吸人精血的妖怪,要不然,她怎么一天比一天累,第五天起来的时候,她的腿间黏腻腻一片,说不定是妖怪的口水! 她没办法,哭着把这事告诉了谢漪,说他去的那个庙是个妖怪庙。 谢漪把颤抖的她搂在怀里,安慰道:“是吗?小叔叔倒要看看是什么妖怪……乖,不怕。” 第六天,元禾夏住回了原来的房间。 谢家的房子冷清的厉害,谢老爷子就两个孩子,大儿子带着媳妇到处游山玩水,小儿子,也就是谢漪,老来得子,事业有成。 老爷子膝下有了孙子,也就是谢泽川,对这个小儿子迟迟不结婚生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日里喜欢住在郊外,自己种种菜养养鸡。 谢泽川夜里喜欢跟狐朋狗友出去玩,一般凌晨才回来,又跟禾夏分房睡。 所以没人会注意禾夏晚上睡在哪里。 她这几天身心俱疲,晚上睡得很早,一觉到天亮,醒来的时候谢漪就坐在床边。 吓得她一个激灵,起来后在被窝里一边整理自己的睡衣一边红着脸问道:“小叔叔怎么在这里?” “来看看妖怪怎么吸的禾夏精血。”谢漪回道。 元禾夏小穴不自觉收缩了一下,果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