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变得燥热和浑浊。 是紧张吗?还是兴奋?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 严恪自己也说不准。 让望舒靠在自己胸口,严恪端着玉杯将茶水一点点喂进望舒嘴里——醉酒的人总是渴水。 扶着望舒的肩膀,严恪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这样蓬勃有力过。望舒的体香混着酒气灌进鼻子,整个人柔若无骨地伏在他胸口,还不时呼出热气撞上他心口窝的皮肤——他到底是造孽了还是积德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些。 他严恪可不是柳下惠,做不到面对此种诱惑依旧平心静气,即使心底里他仍然认为此类性事——还有男人自亵,都该是羞耻且粗鄙的,虽然能让人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可严恪却偏偏对这些让他感觉到无端快乐的事情保持着警惕。 下身在一瞬间便有了反应,严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沉重了不少。不用低头他也知道自己的亵裤现在已经撑起了一顶巨大的帐篷。 她、她怎么能这样香软。 严恪的头皮有些发麻,心底的欲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被自己强行压下去。 望舒喝醉了,所以不可以。 没什么道理,他只觉得君子不能趁人之危。 深呼吸——深呼吸—— 严恪闭上眼,想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望舒却像故意作弄他一般,挺着胸往他怀里拱。那胸前的一团柔软有意无意地挤压严恪的胳膊——这种若有似无的勾引让严恪简直、简直恨不得现在立刻便要了她。 他明明一直是那样说一不二的性子,怎么现在这样束手束脚又瞻前顾后。 茶杯见底,望舒似乎也酒醒了一点。虽然眼皮还是有些沉重,可她还是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强忍着欲望,憋得面红耳赤的严恪。 有些恍惚,又有些不那么真实——这就是老头子替她做的选择吗? 自己明明是难过的,可现在却只想放声大笑。 望舒的眼前有点重影,可她又确实看到了这个男人…… 他、他叫什么来着?严……恪吗? 长得……还不赖嘛……不,甚至可以说,相当不错,身材不错,就是有些太壮了,虎背熊腰的…脸蛋儿也不错——嘻,他在看着自己呢,眼睛都有些充血—— 他难道不想要我吗?不想要我的身子吗? 他在想什么呢?他还在等什么? 望舒因为醉酒脑袋似有千斤重,她努力让自己坐直,又将手中的杯子随意往地上一扔——伴着杯子触地碎成数片的清脆声响,望舒手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了严恪的胸口,又顺着领口探进去,猫挠似的在他胸肌上轻抓了一下。 严恪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要立起来,可——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自己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他本来是准备了很多话要说给望舒听的,可现在他竟喉头干涩,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更别说望舒的小手正在她胸口游走,往他那本就熊熊燃烧的欲火上又浇了几大桶油。 可——严格现在——不敢动。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只能僵直着身子,任由望舒在他身上摸来蹭去——一瞬间严恪觉得自己像案板上的鱼肉,又觉得自己像青楼里出来卖身的小官——而望舒才是来买他一夜春宵的阔绰嫖客。 望舒怎么——从长相到举止,都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严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混沌,那有点冰凉的小手流连在自己的乳首不愿离去,图好玩般地拨捻——引得严恪的身子更加僵硬,从头到脚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明明只是保持不动罢了,他却累到后背有汗水顺着背肌的缝隙往下淌。 最重要的是,他和望舒,到目前为——甚至一句话都还没说过。 不知道这样的煎熬持续了多久,许是望舒觉得胸肌玩够了。她停了手,仰起头,依旧满面潮红,圆杏般的眼睛带着朦胧的水汽,看着严恪,还眨巴眨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严恪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鸡巴大吗……?”望舒看着严恪,微微歪头,声音有些甜腻又有些发嗲,带着点软绵绵的鼻音,道:“掏出来…我看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