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很快便从太守府赶了回来——本来行赏也已经结束,轻松解决了匪患,又没有暴露陈太守的秘密,太守有意设宴感谢,故而耽搁了不少时间。 不然他们几个都能早点抽身。 赶回严府,冲在最前面的是荣祁,肉眼可见的紧张。 “嫂子,月桃她——” “嘘,别急,小点声。”望舒连忙安抚,“客卧呢,哭闹了好半天,才睡下。” “好、那就好……”荣祁一屁股坐在圈椅上,表情极是复杂,沉默了许久,才道,“不好意思,嫂子、大哥,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才哪到哪,”望舒低声笑道,“你是没见到中午的阵仗,月桃可是自己带着送亲的队伍过来的,一行几十人,敲锣打鼓还有花轿,跟逼亲似的。” “我……”荣祁有些窘,脸上满是歉意,他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让几家人一同难堪不是。 “你们两到底怎么回事?月桃可跟我说了不少,等了你这些年,怎么就不愿意回封信给她呢?” “还是你真有了二心,做了什么对不起月桃的事情?”望舒补充一句——稍稍激将一下罢了,荣祁不是这样的人,他们都清楚。 “荣祁,这些是你的私事,我们本不该过问,只是……”严恪在一旁缓缓道,也有些不知如何措辞一般,“只是…姑娘都找上门来了,问题总该解决才是。” “不是、没有,你们想哪儿去了。”荣祁一时间有些百口莫辩,思忖了半天,才深吸一口气,道, “嫂子,你也见着月桃了,你什么感觉?” “我?”突然被问到,望舒先是一愣——也是,这屋里的人,除了荣祁,就只有自己见过月桃了。 “那姑娘…很漂亮。”望舒回答道,她说的是实话,月桃一看便知是哪家的掌上明珠,长得娟秀——只是性格稍稍有些泼辣,毕竟刚刚一直在想着怎么跟荣祁鱼死网破同归于尽来着。 “除了漂亮呢?”荣祁又问。神情黯淡了些——他也好些年没见过月桃了,甚至有些想象不到那丫头现在是什么模样。 “……有些…年幼?”望舒试探性回答一句,毕竟月桃说了自己刚满十六岁,若真是如她所言,已经等了荣祁五年有余——那么荣祁离开家的时候,她怕是还不满十一岁。 “……是,她还小,所以我一直躲着她。”荣祁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般,一点没有往日里意气风发小少爷的模样,“我大了她十岁有余…一直当她是妹妹,哪能有什么别的想法。当年离家,她说等我打了胜仗,回家娶她,我是答应了。可那都是哄她的戏言,怎么能作数呢。” ……屋里的人都沉默起来,这事情听起来确是荣祁跟月桃的私事,外人该不予置评才是。 “我没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