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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可是他就是这样被她死死的拿捏。

    心上的怒火来得莫名奇妙,他扯着她的腰往怀里重重一带。

    柔软的身体无丝缝隙与他契合,澜措的手摩挲着她的侧脸。

    俩人毫无隔阂的对视,他透过她那双比一般苗疆人的蓝眸深上许多的眼睛,望进被厚重冰凉的海水遮掩的深处。

    看见压抑的熄灭的灰烬。

    只有他懂她。

    明明只有他。

    就像……他是唯一一个,活着知道那面具之下绝世容貌的人。

    暗室里忽明忽暗的火苗闪烁,两人间的气温骤降,暧昧又潮热,澜措盯着她眼睛的目光不知何时滑到了她红润的嘴唇上,软热湿滑,想要含进嘴里。

    澜措覆手到她的面具之上。

    清樊,一个死人而已。

    “苗疆、寒烟教……荒淫邪道。”

    “恶、恶心至极。”

    清樊被折磨地人不人鬼不鬼的,眼睛里充满血丝恨意翻滚,死死盯着他们,恨不得盯出一个血洞。

    将死之人的眼睛,怨毒的看的人毛骨悚然。

    不过看多了,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千刀万剐的人多过江之鲫。

    苗芽月蹙眉看他,有些不满:“这就是你办事的能力?”

    这个清樊到底是有点本事傍身,中了澜措的蛊,没想到还能缓上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也要骂他们。

    往日里总轻佻带笑的左祭司此刻格外阴鸷。

    有些不长眼的人总是那么碍事。

    打扰了他的好事。

    “逆、逆道乱常……”

    清樊的嘴里涌出大股血沫,却仍旧一副受了奇耻大辱,宁死不屈的样子。

    澜措冷哼一声,几步上前踩在他的背上,用力地碾。

    血从他的口鼻中不断流出。

    地上的血浸湿了澜措红衣的衣摆,颜色略深。

    苗芽月就那样看着清樊一点一点咽了气。

    —/—/—/—

    少弥慢慢回了神,窗外的罗汉松上栖了几只鸟雀,啾啾地叫,偏着头睁着绿豆大的小眼好奇地打量她。

    少弥露出个冷笑。

    小鸟被吓得立刻惊啼一声扑棱棱飞走了。

    两年转瞬即逝。

    望着罗汉松,她想起了萧元随止鹤居内外栽的翠竹。

    清风劲节,幽雅自持。

    萧元随啊,是个棘手的人。

    —/—/—/—

    来了,感觉我写的东西好无效……

    还没有写到楼主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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