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确实很想要。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别误会,”艾泽笑,“我只是担心您这么多年了,会把身体憋坏。” “我的第一次一直为她留着,只要她愿意。”禁欲不禁欲的,无从谈起。 他可以对一切事物强取豪夺,唯独对她用尽耐心,一再心软。 白涧闻着她的发香,匍匐在她身上的动作逐渐失控。 室内没开灯,光线昏暗,但朦胧中还是能看见,他握着女人胸前丰软揉弄的动作有多大。 他甚至已经把脸埋进去。 要不是知道他衣服都没脱,艾泽听到他逐渐加重的低喘,还以为他已经在上她了。 但再这么放纵下去,那也不一定。 白涧有些暴躁地咬着她肩上的睡衣,肩膀嫩如豆腐,他想用力咬一口都不敢。手指摸到她腿心的嫩滑湿软,更是要了命。 “换张大点的床。”他在粗喘中已经磨掉了一半的自控力。 白涧看了眼时间和桌上安眠药,直接把床上的人抱起来。 艾泽明白,他这不是要回去,而是想找个地方睡一晚。语气略显欣慰,“月牙湾的套房也一直为您留着。” - 安眠药的药效并没有那么夸张。 向吟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把她抱起来。 她依偎在宽厚的怀里,嗅到的气息有点陌生,但那人抚摸她脸颊的动作,却熟悉到让她鼻尖发酸。 “白涧…”她攥住了一截衣角,便把脑袋往他怀里蹭。 此时的她柔软得不像话,卸下一身的防备和冷漠。 白天的事情似乎吓坏了她,此刻在梦里还在颤抖,只依凭着本能去索取安全感。 却不想,他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 白涧热情地回应她,含住她微张的唇瓣,单手捞住她按在自己的腰上。 “我在。”他顶胯蹭着她腹部,厮磨间热得他吐气滚烫,贴着她耳朵,“阿吟,我在这,你再叫叫我。” 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只是轻轻一碰就很敏感。 白涧来时已经帮她脱了衣服。雪白的身躯躺在红色的床单上,更显娇嫩。 他摸着她大腿,指尖滑进腿间,吻住她送上来的唇回应她。 脖颈上湿热黏腻的触感传来,向吟蹙起眉毛轻哼,脑袋陷在枕头里,脖颈线拉得更长。 她挣扎的弧度并不大,挺胸的动作甚至像在迎合,鼻子哼哼唧唧的,更加惹人疼爱。白涧抚弄她的胸部,把发硬的乳尖含在嘴里舔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往下。 下面早已泛滥成灾,轻轻一抿就出水。 勃起的性器早就硬得发疼,但他很有耐心地把她的腿架在肩膀上,先用舌头剥开那两瓣阴唇舔里面的小肉珠。 她的小腹舒服地颤抖,眼角溢出一点湿润,最后颤巍巍夹着他脖颈拱起了腰。 …… 等她睁眼,才看到这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 迷离的灯光下,男人浑身赤裸地坐在床头。 他垂眼,眼神压下来睨她。 “醒了?”白涧抬手,轻轻刮过她脸颊,向吟紧张得竖起汗毛。 “你在做什么?”她彻底清醒。 男人勃起的性器耸立在腿间,茎身略弯,模样看着着实狰狞凶猛。 能看得出来,他涨得厉害,一直都没有得到纾解。 抵在腹部的龟头时不时点下脑袋,分泌出的黏液亮晶晶的,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在做春梦。 “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白涧压住她想要逃离的身子,顺势牢牢扣住她手腕。 他的眸光暗下来,大手顺着腰肢的曲线抚摸,动作轻柔却感受不到一丝情欲,向吟只感觉一股凉意直冲头皮。 在她叫出声之前,白涧稳稳握住她的腰,扣紧在怀里。 她坐在他身上,却动也不能动。 白涧抬起她下巴,逼迫着对视,“阿吟,第一次你给了谁?” 是带着质问的语气。 向吟看到他的眼神,才猛然发觉白涧有那么多种样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