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青年含笑在外人的指指点点中走进大宅。 是了,最尊贵的国师居然八抬大轿迎娶两个教坊妓子,如此轰轰烈烈,成为谈资也没什么。 只是因为此举太过荒诞,没有主持,没有高堂和满座喝彩祝福,也没有什么酒水宴席。素潇和流韫就这样被直接送进了国师所在的卧房。 百年之后说不定会成为世人哄笑的艳情传闻,而那时她应该在泠山中跟下一个欲望搏斗。 “国师大人果然说话算话。”素潇和流韫分别坐在一直默不作声的唐蕴身旁,素潇轻笑着把玩着唐蕴的一缕长发道:“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给了傅妈妈,出手阔绰,素潇佩服……只是,这大喜的日子,国师大人却看起来不开心?莫不是想反悔?” 唐蕴安安静静,让流韫有些讶异。 “姑娘可是有什么伤心事,在这样的时候想起来了?” 就见唐蕴笑得很压抑,眼梢妖异的绯红,让她眼中摇曳着诡谲的火焰,她直接上手按住了流韫。 “什么大喜的日子?”女人一边冷笑一边扯下自己的衣裳,刺目的红色中露出莹润的玉白,双乳挺翘圆润,腰身纤细光滑,臀部丰满又刚好托得住。她玉手捧住流韫半边脸,让那头伪装微卷的青丝从头巾里解放出来化作银白散落:“不过是一场买卖,皮肉交易,本官从不反悔——” “也没有伤心事。” 那些人都死了,都被她的挚友斩杀掉了,噩梦全都结束了! 这个百年,你可以把那些过去的阴暗面发泄给别人,而不是自我舔舐伤口的不断去隐忍和包容。 子桑翼那个小孩子,能有什么能耐伤害到现在的你? 她亲吻他的额头,双唇沿着流韫柔软绒毛般的眉毛上来回按压,双手下移探进流韫的衣襟,然后扯开——在一片红色中她放肆地爱抚他的胸膛,一路向下。 流韫素潇被她这一举动都吓了一跳。叁人交欢媾和叁个多月,却从没见她行为如此主动大胆过。 但是今夜的唐蕴就是莫名的性感又邪异,流韫下体一下子滚烫起来,撑起胯下的衣摆。唐蕴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拉开他修身的黑红火焰纹腰带,隔着衣物捏上他已经坚硬起来的性器,另一只手转移到自己的下体去摩挲着小豆和花瓣。 下体只是微微湿润,唐蕴却抓着流韫的巨物对准自己紧闭的小穴,直接坐了下去。 “…姑娘不可!”流韫完全惊慌起来,碧绿的眼睛满是无措和担忧:“这样会受伤的…嗯!” 她已经整个的,用自己的小穴把流韫的巨大的阳具吞了进去。 “呼……”唐蕴真的不爱叫,她只是仰起头发出有些痛苦有些压抑地喘息声,然后摇摆着腰在过于饱胀的感触下,不断的用干涩的穴肉于阳具摩擦,被那异物的热度烫的身体紧绷。 唐蕴也许今晚真的在想什么事情吧。 她连结界都没设,让奉命全天候监视她的惊尘站在门外都清晰地听见里面交欢的声响。烛火跳跃倒映出叁个人的影子。缠绵又色情地宣告着什么。惊尘的面具阻隔了外界看见他紧皱眉头的表情。 只是这一次,他面色沉沉,不是什么复杂纠结厌恶之类的情绪。 而是对结束和皇帝交谈后,一直神思不定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了的国师——对她的担忧。 穴肉紧紧绞住性器,唐蕴低喘一声,终于有了些不同的情绪波动。她弯起嘴角,看着隐忍不发的流韫,笑道:“真是罕见…你在担心我?” 流韫避而不答,用手不断揉捏她的胸部,深邃俊朗的面庞不断做着深呼吸,显然是在压抑自身的情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