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则向着一侧斜去。温素抚摸着他柔软的已经披散齐肩的头发,膝上暖烘烘的,被他发尾淋漓而下的热汗淋湿了。 像要令温素安心似的,云景忽而撑住手臂坐起身来望着她,眼神油亮亮、湿漉漉的。 道:“如果我要死,我也非得吃完你说的这东西再死。” 听他提及“死”温素再忍不住,在他望过来的那刻,含着热泪回望着他。 见她如此,他茫然无措地叫她素素。 心中热流涓涓,似乎有团火在焚烧她几欲吐露真情的喉管,心火一寸一寸携来,冲到了她的眼眶边,是以如此才流露出几多难言明的柔情。温素捧着他的脸,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好似很灼热地疼着。她凝视着弯下软腰去。颤抖地吻在他的唇上,如月拂丹华,似风拂麦浪,只蜻蜓点水的一吻。 当她退回原处,云景矍铄地望着她的眼睛,望着她刚刚亲吻过自己的湿润唇瓣。那刻他感到即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死而无憾。 随即胸中一热,即将嘴唇凑了上去。 同样蜻蜓点水的叁个吻,她这辈子没有这样吻过,吻的她心碎。 在最后一个吻落下后,他终于抱住她开始狂吻,卷着她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甚至因过于紧张而嗫咬住她的舌尖。温素吃痛地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但声音中却没有半分的讨厌。 “对不起。” 云景同她道歉,温素柔软的滑舌却已经原谅他似地,与他僵硬的舌尖交迭。云景直起身来背靠着石穴坚硬潮湿的厚爱,脊背隔着衣裳被刮出几道深深浅浅凹凸不平的划痕,他似揉似揽地环着温素的肩膀,两人拥抱着打了个滚,温素的头则被他小心翼翼地护着,人滚了两圈后已经如软月流光似铺展在地下,后背则抵住了云景抽出的外衣。 垫在碎石上的衣裳包裹着他们的痴缠的两具肉体。一句话也来不得说,语言在当下显然不若肉体的绞缠来得更加直白,云景珍惜地拢住她的碎发,将碎发顺道温素耳后,心跳得厉害,在寂静的夜空下隆隆作响,好似打雷那般。温素眼神发木,将手掌抵在他的胸膛,她的心跳的同样厉害,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虽赴过巫山云雨,但时隔数年,早已忘记与人媾合的步调。她唯有吸蜜蝴蝶似地啄着他的唇,另一只柔掌则同火热的欲情一道向他身下探去,去温习膣道淫汁蓄势待发的滋味。 或许云景可以在挑逗方面无师自通,但在亲吻这方面,他仍然青涩懵懂,吻的她接近窒息,又松开去吻她的脖颈。她被吻的好似回到了中毒时双眼朦胧的痴态,无意识地发出妩媚横生的哼哼。 浑身热气腾腾,当罗裙被解开时,赤裸的身体才终于感受到一丝清凉,黏腻的香汗从她毛孔中渗出,散发出阵阵浅淡的幽香,血腥味已经被掩盖过去,连她的耻骨下方那处柔软的蜜穴也在一呼一吸之间重重的喘息。从云景吻向自个儿的那刻起,她的下半身就已经软了,汩汩地流淌着透明的热蜜,如泥水般发泞,黏在她微微张开的两条秀腿间,有如憋着小解。 云景坚硬发烫的肉棒正抵在她洞口前,他亦不明所以,中了毒后他明明感到四肢绵软无力,但温素一旦吻了过来,令他难以忍受的煎熬如火蚁撕咬的痛楚霎那间竟减轻了许多,他在心里苦笑着,莫不是这玄蝎的毒本身就是催情的淫药? 他大口喘着粗气野兽一样,脸却红如骄阳。 温素看了觉得霎时可爱直想要发笑。她知道往常多少次云景将小兄弟紧贴在她包裹着肉棒边缘的肉穴前时都动了手脚,不是悄悄刺进半个手指甲的长短佯装无事,就是拼了命地挺动肉棒想要干脆“阴差阳错”地滑进去。今儿真有机会一亲芳泽,他反而支支吾吾起来。 想来也是为难他,温素善解人意地将揉搓着他肉棒的手轻轻放开,寻到了咫尺之外自个儿的蜜穴,冰水似透亮的肌肤在火焰照耀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