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琬昨晚的哭完全是被累哭的,饱饱地睡了一觉起床后,她便忘了昨晚被他弄到崩溃处的委屈,虽然还有些头痛,但也并未放在心上。 她有些疑惑地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吴冷山不知去了哪里,甚至身侧有他睡过痕迹的床单上也没了温度。 撇了撇嘴,令琬掀开杯子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正不着寸缕。 吴冷山面无表情的推门而入,默默地把她的一套衣服放在她身边。 他这个样子好像昨晚被她强奸了似的。 令琬叫住了他离开的背影:“你回来!” 她的声音有些哑了,是劳累过度的后遗症。 吴冷山高大的身影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害怕看见她眼睛里的后悔、她的厌恶。 女孩子年轻,心性不定,昨晚醉酒后说的爱和喜欢,也许第二天早上她就会残忍地收回。 她抄过手边的bra砸到吴冷山背上,质问他:“你是不是又想对我不负责,把我吃干抹净了就走人?!” 吴冷山有些僵硬和不可置信地转过身来:“琬琬……” 他还没哭,令琬哭得比谁都伤心,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脸,又是那副崩溃且无助的样子。 叹了口气,他坐到床边,给她递来纸巾帮她擦拭泪水。 令琬扑在他怀里和他哭闹:“你肯定是一觉起来之后还是无法接受我们现在的关系,所以想要放手,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不是你自己不喜欢我么?” 他无奈又宠溺地拨开被她泪水黏在脸上的发丝,声音里竟然有了几分认命的意思。 吴冷山从未这样心甘情愿地认过命。 这回换到令琬愣住了,她眨巴眨巴湿漉漉的大眼睛,哽咽道:“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爸爸了?” “昨晚做到一半的时候,你哭了。” 他觉得她肯定是厌恶这些的。 令琬扶着晕乎乎的脑袋半天才想起这回事了,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乌龙。 她靠在他怀里,捂着脸撒娇:“我哭、我哭是因为——你弄得我好累,可是我没有说讨厌你啊。” 误会总算是解开了,吴冷山抱着她,仍是有一股不真切的感觉,好像她很快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一样。 一回生两回熟的,她揪着他的领口说自己又被他弄伤了,让他看看。 她赤身裸体,胸乳暴露在他面前也不遮挡,完完全全的信任模样。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