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许诺心一定立刻扑进姜钦越的怀里。 她已经许久没吃过外面的甜品了,许父许母都觉得疫情时期不能浪费快递员资源,不让她点那些花里胡哨的外卖。 当姜钦越看见她抱着腿像小松鼠一样吃着蛋糕,还眯着眼睛冲他笑时就明白过来,她已经很没出息地被他哄好了。 就这样过了几日,许诺心已经在家待得要发霉,外滩的郁金香还没去看,植物园的樱花也没看,她真的好想出门去拍照啊! ——纸巾玫瑰花 刷到这个热搜的时候她瞬间就心动了。 可是,可是做起来好麻烦啊。 “哥哥~” 就这样许喏心得到了免费的姜牌玫瑰花九朵。 “哥哥,我还想拍照~” 姜钦越:“……” 他其实经常帮许诺心拍照片,虽然许喏心嫌弃他把她拍得奇丑无比。他其实觉得拍出来和她本人没有区别——他的意思是,在他眼里,许喏心怎么样都把他迷得昏头转向。 他没有想到,她要拍这样的风格。 少女初长成的美好曲线被上好的丝绸面料包裹着,白色的吊带挂在滑溜的肩头,动作大时便会下掉。 每当这时,姜钦越就装作不知低头看相机,待女孩调整好再抬起头。 许诺心选定的“玫瑰大片”pose很多,姜钦越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他只能感觉的少女的酥胸被她一挤又挤,精心护理过的头发在空中甩了甩去,香气勾住了他的魂。 后来,姜钦越只能尽量弯着身子,以掩饰下身的凸起。 待许喏心终于发令:“挺好的,可以结束了。”姜钦越便直奔洗手间。 “你空调开太高,我出汗了。” 许喏心以为他洁癖发作,没有深思,抱着相机研究刚拍的图片。 等姜钦越冲完冷水澡回来,少女已经迷糊地趴在床上睡了,拍照穿的真丝睡衣还未换下,姜钦越刚冷静的欲望又燃烧起来。 他把女孩抱起来换了个方向放进被子里,近乎虔诚地弯下腰在女孩唇边落下炙热的一个吻。 他屈身躺在许喏心的身侧,纠结许久终是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握住许诺心小小的手,摩挲了几下,真的很小,比他的手差了一个多指节的长度。 那只嫩白的小手被他拉着隔着很薄的棉质睡裤,抚在了他肮脏的欲望之上。 硬得发疼的阴茎感受到柔软,立刻激动地跳动了一下。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裹着女孩的手,缓缓地上下撸动。 他在她的手心里颤抖,流出粘腻的前液,呼吸声浑浊而沉重。 快到的时候,他放开了她的手,侧坐在床上,将阴茎拿出来快速撸动了几下,然后喘息着释放在床边的地板上。 射出的白色的污浊离粉嫩的地毯只有几厘米距离,更显得他的龌龊。 姜钦越发泄完,木着脸清理了房间,又喷了些香水,替熟睡的人儿掖好了被角,才退了出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