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觉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近在街上偶遇宋轻染的频率,好像有点高。 前天才在咖啡馆看到的人,这才过了有多久啊,他在街上等红灯的功夫,居然又见着了。 与上次不同的是,今天宋轻染一身休闲运动的装扮,扎着丸子头,没有化妆的脸蛋精致白皙,像是个刚从校园出来的女大学生,青春感扑面而来。 她身边还站了个同龄的男人,和她穿着款式差不多的白色卫衣,阳光干净,帅气逼人。 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宋轻染被逗笑,笑的眼睛都弯了,明眸善睐,顾盼生辉。能看出来是真的很开心。 两人都穿着最普通款式的衣服,站在街上,像天下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相视而笑,嬉笑打骂。 慕斯年从没见过这样的宋轻染。 或者说,他见过的女人里,从来没有一个是这样的——明明弱小简单,可每次见面又都是一副全新的面孔,复杂地让人看不透。 慕斯年不禁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在那个迷乱的酒店,两人都是刚刚清醒。有一大批人过来敲门,这个女人让他藏起来,自己一个人面对看好戏的人群,坦荡地好像不知羞耻。 第二次,在监狱里。 她穿着带血的囚衣,明明落魄又绝望,却偏要强撑着、倨傲地笑,眼睛里都是解脱。 第三次,在他的书房。 她卸下满身骄傲,妥协似的示弱,用作践自己的方式,邀请他来践踏尊严。 还有现在,在人群熙攘的这个街头。 她一身清爽,终于露出了不掺任何杂质地、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热烈笑容。 在慕斯年之前的认知里,女人应该是精致的、温柔的、优雅的、娇贵的、柔弱的。而宋轻染,她的每一面,都是慕斯年所没接触过的。 他控制不住地在想,究竟是什么,能让一个女人如此不知所畏? 要是别的女人有的她都有了,那么那时候的宋轻染会是什么样子? 红灯倒计时结束,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启动,很快就将街边的人影甩在远处。慕斯年收回视线,突然自言自语:“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开车的赵恪却以为先生是在问他,吓了一跳。先生为什么突然问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 他仔细组织了语言,说出了一个和慕斯年以为的差不多的答案。 慕斯年没再吭声,心里却已经有了决定。 他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之前和宋轻染有交集,完全是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就算不能负责,也没有提裤子走人的道理。 到现在,本应该彻底断绝联系的,可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他想把别的女人有的一切都送到宋轻染手里。反正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就当在做一次实验好了,正好在无聊的时候解闷。 于是,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宋轻染突然接到了赵恪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先生想请她吃饭。 宋轻染不知道慕斯年心思的转变,诧异不已。不是双方都默认了以后不再联系? 他又有什么事儿?还是男人都这么容易反悔?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他的无上宠爱》, 校园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