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皱眉想了想,说:“赵恪找人黑了程晓芳的邮箱,查了她的往来记录,然后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把宋欢欢的事到她邮箱里的那个人的ip地址,最后定位到了慕氏,慕斯尧的办公室。” 虽然是披着马甲的小号。 但公司里,能用慕斯尧电脑的人,除了他自己,别无可能。 闻言,宋轻染惊了惊,好半响,才不可置信道:“他、他一边儿给他爸介绍女人,又一边儿偷偷给他妈告密?” “慕斯尧想干什么啊?报复社会?还是把自己家弄的家破人亡了才是他的目的?” 当然,宋轻染也知道这不可能,她只是忍不住吐槽一下。 慕斯年笑了笑,才又说:“我原本也想不通,但将两件事串在一起之后,好像就不是那么难以解释了。” 慕斯年顿了顿,宋轻染捧场道:“怎么说?” 慕斯年视线和她对上,微微一笑,也没明说,只意味深长道:“据我所知,程晓芳手上有慕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是当初她嫁进来的时候,她父亲给她的嫁妆。” 这百分之十五,明面上也是归在慕父名下的,但当时就签过合同,前提是他们不能离婚,否则立即归还给程晓芳。 再加上,程晓芳的父亲作为公司董事,退休前在公司也颇有威望,有不少董事都和他交好。 原来如此。 宋轻染明白了。慕斯尧就是故意要挑拨他自己父母亲的关系,好让两个人反水,从而借自己母亲的手,上位。 只是没想到,慕父居然在和程晓芳吵的过程中,气晕过去了。 这应该不是在他意料之内的。 可是按理说程晓芳是慕斯尧的母亲,不可能不帮他啊,用得着费这么大功夫? 宋轻染不是太能理解他们这些城府深的人的想法。 不过,这么隐秘的合同,为什么慕斯年会知道? 宋轻染问了,慕斯年的回答很是理直气壮:“因为我的人黑了程晓芳的电脑,她有合同电子版的备份。” 宋轻染瞪大眼睛:“你这应该是犯……” 慕斯年敏捷地上前,堵住她的唇,亲了亲,霸道道:“嘘,不许揭穿我。” 宋轻染弯唇:“哦。” * 慕父一直没有要清醒的迹象,公司里需要他处理的公务都快堆成一座小山了。 除了一两个亲信,其余高层甚至不知道慕父昏迷不醒。兹事体大,必须让尽可能少的人知道…… 自从那天和宋欢欢打了一架之后,程晓芳就再没去过医院。她也知道了老太太防着自己,索性不去惹人嫌。 这天晚上,慕斯尧回来,找她谈了一次话。 其实慕斯尧也没说什么,只告诉她,宋欢欢是宋轻染的妹妹,而宋轻染是慕斯年的老婆。 枕头风的重要之处,就不必多说了吧? 程晓芳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早,终于决定了听儿子的,趁着慕父现在还在昏迷,去帮他争一争。 两人合计了下公司里曾经和程家交好的董事,商量了大半个小时,定了个计划。 程晓芳找了个公司董事,向他透露了慕父病重住院的事,并暗示他情况严重,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结果当然不出所料,不多时,这事就在慕氏高层圈儿里传开了。 有几个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