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不甘心地咬了咬唇,做出一副自以为很了解宋轻染的样子,又说道: “慕太太,您不必这样仇视我。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男人,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她话音一转:“何况您和慕总是因为家族联姻才在一起的,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两个人互不干涉,各玩各的,难道不好吗?”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没错,不过…… 宋轻染很无奈:“是谁告诉你,我和慕斯年只是利益交换,婚姻无爱的。” 而且,这种类似的话,就算要说也是应该从一个真和慕斯年有什么亲密关系的人口中说出来吧? 至少怎么算都轮不上眼前这女人。 可她显然没一点自知之明,居然还咄咄逼人,追着反问宋轻染:“是吗,慕总爱你?他亲口说过非你不可吗?” 问到点子上了。 这个……慕斯年还真没有。 无论是清醒时候问他,还是趁着喝醉了,他的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不爱,只是想对你好。 宋轻染沉默了。 那女人得意一笑,愈笃定道:“如果没有的话,那算什么。大家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说不定慕总更喜欢我这样知情知趣的,慕太太请不要多管闲事。” 这是在讽刺宋轻染晚上过来找慕斯年。 碍着她了? 头有病。 宋轻染不怒反笑,上下打量她一遍,点点头,颇为赞同道:“你说得对,慕总年纪大了,可能确实更偏爱小姑娘一些。” “不过,”她微顿,话音一转,“你的话……需要我帮你照面镜子自己好好照照吗?” 嘲完,宋轻染留下一个善意的笑,转头就走。 结果差点撞进慕斯年怀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宋轻染刚被慕斯年的烂桃花挑衅过,心情不是很美妙,于是瞪他一眼,伸手拽上了他的衣袖,没什么好气道:“走了。” 慕斯年乖乖任她‘拖’着,最开始的时候还踉跄了几步。 直到走远了一些,宋轻染终于忍不住,气冲冲地低声骂了一句:“傻批。” 声音很低,但语调清晰,慕斯年听到了,低低笑出了声音。 宋轻染觉得这是嘲笑,又瞪他:“笑什么笑,还不是因为你,憋回去!” “嗯,”慕斯年用另一只手摸摸鼻子,声音里笑意还在,“我这不是高兴嘛。” 这男人现在会的很,不等宋轻染问他高兴什么,就接着自己的话,抢答:“高兴我老婆真好,就连吃醋了都这么可爱。” “……” 嘴这么甜,宋轻染真是想挑刺都挑不出来了。 她沉默了足足几秒钟,终于恼羞成怒,憋出来几个字:“你,现在开始,禁言!” 慕斯年继续笑,嘴上从善如流地应:“好。” 回去家里,小奶茶还在他的小床上睡着,小脸粉嘟嘟的,丝毫没有中途醒来过的迹象。 但是,他尿床了。 宋轻染抱起来给他换尿布,顺手将慕斯年踢进了浴室——一身酒味儿。 等慕斯年洗好出来的时候,刚推开浴室门,迎面就飞过来一块儿湿漉漉的布子,是小奶茶刚刚换下来的尿布,还温热着,散着某种奇异的味道。 宋轻染叫他:“去洗干净。” 慕斯年愣了愣,没怎么反应过来:“不是有佣人?这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