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 「我果然跟我姊姊一样,魏蓝说得对,我果然跟她一模一样,她也曾经这样对待我,但我比她糟糕,她选择伤害自己和结束自己的生命来施压于别人,我却选择伤害自己爱的人。」 墨悠不禁流下泪,难受的掩面痛哭。 子悦沉默了许久才上前扶起他的身子,这就是他给墨悠的惩罚,就如之前的墨悠所说,唯有自己带给自己的痛苦,才会让人难以释怀,墨悠的自责和自省就是一种心理上的责罚,道德感和罪恶感还是很好用的,子悦还蛮庆幸墨悠不是个心理变态,他才会苛责和责怪自己。 他把墨悠抱住,「你是被逼急了,这点我也有错,如果我愿意跟你谈的话,你就不需要自己一个人这样苦恼和焦虑,还要出此下策了,但之前的我却选择逃避,我一直在逃避所有事。」 墨悠离开他的怀抱,双手捧着他的脸,子悦给了他一个微笑,墨悠却难受的哭了,「你太善良了,不适合我,」这是魏蓝跟墨悠说过的话。 「这难道是魏蓝跟你说的话?」子悦一下就猜到了,因为墨悠也不是自卑到那样的人,「墨悠,魏蓝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别被他言语操控了,他是抓到你的心理弱点然后说给你听,这是他们的惯用技巧。」 墨悠这才点点头,「好吧,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会尽我所能地陪伴你,」他卑微小声地说。 「如果你能陪伴我的话就好了,」子悦有点难过地低下头,满脑子都是妈妈的事情。 这时墨悠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不只吸引子悦抬头,也打断了墨悠准备的开口。 许昌逸走了进来,身旁没有其他人。 他看到子悦醒了,面带感动和高兴,却似乎也露出一抹复杂又难以解释的神色。 「你醒了?手还好吗?」 他说的是子悦在混乱时,拿点滴针筒给自己捅出来的伤口。 子悦低下头看一眼,点点头,「不痛了。」 许昌逸点着头,走到他身边,又是摸摸他的脸,又是拿着他包扎的手起来看,又是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爸爸好担心。」 子悦有点难为情,瞥了墨悠一眼,「爸你?」 许昌逸顿下来,继续以那复杂犹豫的表情看着他。 子悦与他对视,又看看墨悠。 许昌逸转头看向墨悠,又看向子悦,然后指了一下墨悠,「他知道你的事情啊?」 「当然啊,他知道得可多了,一直都是他在陪我面对这件事的。」 许昌逸听了,吸吸鼻子,用手背抵了一下鼻头,然后低头从口袋里拿出钱包,在里头掏出一封信。 信的四个角落有些泛黄,佈满皱褶,甚至有点小破损,似乎常被人拿出来查看。 许昌逸看着手中的信封,前后翻覆审视,「这个或许我该早一点给你的,爸爸在你妈去世后,就一直想尽办法保护你,希望你能谅解我要顾及的面向和事情很多,或许有些事你会觉得我这样做是差强人意,但我也是尽力的从这所有方法之中找到一个我觉得最平衡、最完善的方法了。」 说着,他把信递给了子悦,「这是你妈写的,你好好看一下吧,」然后他从旁边拿来一张椅子,坐在墨悠旁边。 子悦打开信,看着里头的内容,然后露出不解的神色看向父亲。 「妈妈她......?」 许昌逸露出有些愧疚的神情,不敢与儿子对视,「你妈其实很早就有自杀的念头了,她一个人要承受这么多种精神疾病的折磨,又时常出现脱序行为,一下子责打你,一下子吃玻璃,一下子跟着幻听对骂,她自己也深受其苦,」说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