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殊到的时机很好。舒烟打开门的时候,两人正在露台亲得难舍难分。 或许只有顾骞难舍难分。 对方亲上来的时候,南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原来不是每个漂亮的少年,身上都有叶北殊那样清冽的气息。 而顾骞却察觉到了女孩身上的那股勾人奶香,忍不住把对方搂进了怀里,舌头也情不自禁地撬开她的唇齿。 南莹配合地和他深吻,闭上了眼却又睁开。 真可悲啊。明明被叶北殊亲下脸颊都能湿,现在却觉得两条滑腻舌头缠在一起…有点恶心。 如果叶北殊再不来,她可能会推开对方。 现在分开两人的,是叶北殊的拳头。 顾骞回神的时候,鼻腔已经留下了温热的液体。 他骂了句脏话,抹掉流到下巴的鼻血,揪起叶北殊的领子就要打回去。对方轻轻松松招架他的回击,一看就经验丰富。 最后两个女孩各自拉着自己的男友,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叶北殊一言不发,面色铁青地拽住南莹的手腕走了。 顾骞仰坐在露台的沙发椅上,舒烟抽了张纸走到他面前,低头垂眼一点点擦干净他脸上的血迹,又站起身点支烟吸了两口。 见他一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她皱起眉把烟塞进了他嘴里。 “跟你说过,撬叶北殊的墙角要吃苦头的。” 顾骞把烟掐灭丢在了地上,看向她:“你…吃醋了吗?” “还在意我?”舒烟抛去一个媚眼,“那来做吗?” 他微叹,又去看黑夜。 良久才说话。 “我们分手吧。” · 南莹想,叶北殊现在肯定气得要发疯。 平常连做爱时都不愿意怎么在她身上留痕迹的他,现在却不加克制地死死攥住她手腕,拉得她骨节发疼。 直到回房间才松开。 南莹还没来得及揉揉发麻的手腕,就被对方甩在了门板上。 灯没开,黑暗中有一只无情的手扯下了她的内裤,紧接着是滚烫的性器,在没有任何前戏与爱抚的情况下,生硬地闯了进来。 他嘲讽:“真干涩,看来你们还没来得及做。” 好疼。像是被劈开了身体。 只是闻到对方身上那股如松如泉的味道,她的身体又很诚实地分泌出许多蜜液欢迎。 “他还碰了哪里?”叶北殊边操弄着女孩边伸手狠狠擦过她的嘴唇,又向下一把抓捏住饱满玲珑的右乳,“这里,他碰了吗?” 南莹刚想回答,对方又说:“…不要骗我。” 沙哑的、带着一丝祈求的嗓音。 心和身体一样,软成了一滩泥。 “没有。” 对方这才大发慈悲玩弄那对椒乳,只是比平常少了怜惜。他开始用唇舌配合性器施以暴行,在女孩裸露的每寸肌肤上留下印记。 最后他张嘴,在她肩窝处狠狠咬了一口。 “嘶——”南莹仰头抵在冰冷的门板上,无力地扶着少年滚烫的身躯,底下甬道收收缩缩,分不清爽多些还是痛多些。 下一秒,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到了她肩上。 叶北殊…哭了。 她让他哭了。 这个念头跳进脑海的一瞬间,她忽然觉得那些液体是火焰,好像能把她的肩膀连同躯壳燃烧殆尽。 “叶北殊…”她很想拭去那些眼泪,却又收回了手。 “南莹,我知道。”鼻音与哑意为清润的声音蒙上了一层雾,“你想跟我…分手,对不对?” 她闭上眼:“嗯。” “我答应你。”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心里那处空洞好像刮过一阵风,裂得更开了。 “但是…”他的语调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