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怎样都说不出口。 亦或是说出口后,她对自己的感情不屑一顾,而受不了这样的作践自己。 这样的软肋,他不愿意要。 他听见自己这样告诉她:“我不会同意和离的。” “你在报复我吗?”她退后一步,左手撑在了桌子上,如果上面有个花瓶,她铁定就砸碎了。 秦湛沉默一会儿,道:“你可以当我在报复你。” 见她不语,涩然道:“我去喝酒,你自便。” 他甩袖离去,走到楼下,向小二要了酒,大碗大碗的喝起来,他一贯生活自律,很少饮酒,如今这烈酒一碗接一碗的下肚,脸颊通红,眼睛也不受控制的眯着,竟有七八分醉态。 小二暗自摇头,有些鄙夷,这年头公子哥的作风一个比一个出格,尤其是这种江湖子弟,独自饮酒,看来着酒量也不怎么样嘛。 最后是小二扛着他回房的。 褪去了他的大氅,乔音音用帕子沾湿了热水,替他擦脸,她看不见,只能小心翼翼的摸索,从额头到嘴唇,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温柔,生怕弄碎了他。 秦湛凝视着她,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被一片干燥暖热包围住,她一惊,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问道:“怎么醒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没有说话,看着她一张一合淡粉莹润的唇,不禁口干舌燥,长臂一伸,揽过她的后背,让她扑向自己,精准的捕捉到她的唇,嘴对着嘴贪婪吮吸,这几月他疯狂想念她的味道,如今算是得偿所愿,怎样都吃不够。 “唔......唔......”这人满身的酒气,顺着亲吻,似要将酒味也灌进她的肚子里,她难免挣扎起来。 秦湛紧紧搂住了她,甚至用双腿夹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动弹的太过激烈,舌尖霸道的伸进她的嘴里,将她的呻吟堵了回去,唇舌交缠,追逐着她的舌尖舔弄,他饮了酒,甚至连身为男子的羞赧都暂时的忘却了,舌尖翻滚,搅动的嘴里蜜液四溢,胸膛抵着她的绵软,顺着激烈的呼吸起伏,磨蹭着他的身体,火气上涌,他忍不住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乔音音逮着了空隙,话还未说完,他的唇又压了过来。 是的,他醉了,他做了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连她也是茫然的,秋水双瞳微微阖上,她与秦湛的关系算什么呢?是夫妻,还是单纯肉体关系的炮友? 男子的体格修长有力,稳稳的覆压她的身上,他动情的吻着她,身体变得酥酥麻麻,让她不禁用身体贴着他火热的身躯,经历了一系列事情之后,她的脑子乱成浆糊,乔音音断了线的脑子觉得如果此时能有一件事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难怪有人曾跟她说过,肉欲是腐化堕落的,它永久的寄生在人的体内,它可以没有感情的存活,也可以随时被引爆。 帷幔之中,两人衣衫半解,青丝纠缠在一块儿,她大半个香肩裸露在外,雪颈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犹如雪中的点点花瓣,他吮吸的很重,上面儿还有浅浅的牙印。 她抚摸着他宽阔的背脊,锦衣的腰带已然解下,之下的白色里衣大敞,男子性感的喘息,让赤裸在外的胸肌一起一伏,说不出的性感动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