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叹,不再发话。 「大师!」姚弘见状,甚为紧张,问:「你看得我好紧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冤魂?」 慈恩说:「冤魂上莎鄱紆山结自然是来找不尽责的自治区总理褚天明,可是现坐在这位子上的人是你,他们自然要缠上你。」 「缠…缠上我!」姚弘紧张地环视四周,问:「他们缠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褚天明。」 「但你现正坐在自治区总理的位置上,自然是要找你的。」 吓得姚弘赶紧离开总理座位,说:「我不坐了,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来找我?」 慈恩摇摇头说:「迟了,你已经被他们盯上了。」 姚弘瞪大眼说:「我…我知道大师会降妖除魔,可否帮我除去冤魂,再引着他们去慄西找褚天明算帐?」 慈恩说:「从技术上来说,这绝对可行。只是…」 「只是什么?钱不是问题。」 慈恩说:「这次祸患是从乌克里城开始,继血红之水后,虫害、乾旱、瘟疫接踵而来,伤亡惨重。百姓的怨恨、无奈充满整个宇宙,岂是花钱就可以解决。」 「那,那怎么办?」 「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爱。幼儿孤女漂泊在飢饿病苦的恐惧中,无助的在父母怀里结束性命;他们心中的怨和无奈,唯有浓浓的爱才可以化解。否则,必向主事者索命。」 「索命!爱,爱就可以解决问题吗?」有化解冤魂的方法,姚弘自是高兴,但又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就这么简单,只需爱,就可以化解了吗?」 「姚总理果然是这届最聪明的人,一听就懂了。」姚弘认为慈恩是在跨他,得意的骚头傻笑。慈恩接着说:「爱的确可以化解怨恨,但爱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冤魂满意而解恨?在没有正式和冤魂们沟通前,我也说不清楚。」 「那是自然。」姚弘说:「就请大师赶快开始作法,让他们明白我是多么的爱他们。」 慈恩说:「爱是无价的,姚总理要有心理准备。」 姚弘猛点头,说:「明白,我明白;就是要深深表现我的爱。」 慈恩说:「我看这里来了很多自治区的富豪,明天的开坛解冤法会,最好也让他们共襄盛举,一起来表现爱。」 「那是自然,我一定通知他们务必到场。」姚弘心想要富豪们参加,到时就逼他们再出钱出力,自己的爱就好办多了。 慈恩命赵之重在总部前的广场大设解冤祭坛,因是临时搭建,因此从陋就简。唯独祭坛前的大火炉,从祭坛搭建好的那刻起,火就点燃。还命弟子们轮值看管,一定要让火维持旺盛,才能把四方冤魂引聚到法会来。 第二天下午二时正,慈恩穿戴整齐,在卜元引导姚总理请驾后,便上了法坛。眾弟子法螺大响,慈恩口中唸唸有词,不一会阴风四起,在场眾人无不背脊发凉,毛骨悚然。喧嚣的法会忽然安静下来,慈恩像在与人沟通,手舞足蹈,最后累得双手扶案,低头不语。 眾人望着祭台上的慈恩,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慈恩才慢慢抬起头来,说:「他们愿意和诸位解冤,但他们在水中失了衣物,衣不蔽体,羞以见人。所以,要你们烧些华衣华服给他们。诸位可愿意?」 姚弘第一个回答:「这不是什么大事,当然愿意。」回头对富豪们说:「赶紧去取衣服来。」 不一会儿,富豪手中抱着衣服交给赵之重,赵之重在慈恩的指点下,一一投入火炉中。 慈恩为眾冤魂诵经解厄。忽然炉中火花四爆,慈恩脸色惨绿,说:「你们的爱是如此偽善,烧给他们的竟是旧衣破服。」 姚弘立指富豪们爱心不够,要他们赶紧把上等华服送来。 天眷的胡钦不服地说:「我们不是什么贵族富豪,随身较好的衣物,前几天已被姚夫人搜括一空,能取出几件旧衣裳已是我们全部的家当。」 夏的黎国必也站出来说:「我的确有些资產,但昨天姚夫人带亲衞到我宿舍,把服饰银两全都拿走,我已一贫如洗?」 韶的许晋和程松燁也表示,最近总理、夫人和眷属、亲信需索无度,他们早已捉襟见肘。 姚弘听了哑口无言。 慈恩说:「东西有就好,在谁那里谁就交出来。法会已啟动,冤魂耳目清明,持有者一个都逃不掉。」话一出,吓得姚夫人和眾亲衞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