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搅。花穴痒得发痛,比之前更激烈地蠕动起来,戚燕视线朦胧地看向离她最近的男人,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 “插进来呀……呜呜,我明明,有听话的……嘶,啊……打我也可以的……”少女咬着唇自虐般去掐自己的阴蒂,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一双眼睛被冲刷透亮,里面有强烈的渴望:“哥哥,哥哥,插烂燕燕的穴……” 白鹤雨吞咽了下,呼吸粗重了几分。 后方的白鹤云听见女孩说“打我也可以”时眼睛微微眯起,他摘下眼镜:“她不能就这么回去。” 给戚燕擦身体的男人动作一滞,白鹤雨没有搭话,他的下体已经涨得发疼。 “如果不及时疏解,我们不知道这个药会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副作用。你要是不愿意就去边上待着。” “你他妈这叫趁人之危!我想跟哪个女人上床对方都得是清醒着的。”白鹤雨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他知道他哥其实有些性虐的癖好。即使先前他愿意叁人行,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戚燕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这么没品的事他不干。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也不害臊。”白鹤云很淡地皱了一下眉毛,少年时他们两人的圈子也算重合。那时候年少轻狂玩得比较过火,偶尔有几个吃了药的女人白鹤雨想做也就做了。 “……” 白鹤雨知道他哥提的是以前的事情,哑了一会:“反正不一样。” 戚燕对他哥至少是有好感的。想到她平时躲着自己的样子白鹤雨就一阵拧眉,甚至想把女孩摇醒让她看看白鹤云的丑恶嘴脸:看看!这就是你眼里的好男人! 摘去了眼镜的白鹤云连气质都显得有些冷硬,他也不知道白鹤雨到底在发什么病。戚燕现在整个人都神志不清,哭得无助又委屈,偏偏他弟又挡在那里扭扭捏捏的。男人眼神越来越沉,再也没耐性了。 “滚开。你想害她吗?” 白鹤雨完全不怵,他看了一眼戚燕的状态,心里也觉得再拖下去可能要出问题,而且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一咬牙,掐住女孩的下巴有些恶狠狠地道:“我是谁。” 戚燕这会真的谁也认不出来,只是嗯嗯呀呀地瞎应,只要能让她舒服,是谁都没差别。 “叫我名字,叫我白鹤雨。”他微妙地停顿了下,然后把声音压得很轻:“叫完了就操你。” “呜呜呜……呃,叫,叫我名字……白鹤雨……呜,给我……” “白鹤雨!”他分外执拗。 “呜啊——讨厌你,又骗人……”戚燕哭到抽噎,她模模糊糊又看到另一个人,扭头朝着人家把穴肉都扒开:“求你了,求你……呜……” 你他妈的! “给我过来。”白鹤雨阴着脸,手里拽着女孩的脚把人捉回来,单手从她身后一揽就把戚燕整个人抱到怀里:“想挨操是吧?想被打是吧?好啊。” 男人刚把裤子里那根怒胀的阴茎放出来,戚燕就摇着屁股用湿淋淋的穴去蹭他小腹,男人腹肌块垒分明,蹭过穴心带来的快慰让她很快就不哭了:“弄弄我……呜……拜、拜托,好难受……求你……呜呜,救救……” 她抱着男人的脖子,嘴唇贴着他锁骨抿来抿去,像是知道自己终于能得到慰藉。白鹤雨被撩拨得心头起火,抓着她的臀直接往下摁,可龟头只进入了一半就被卡住了,白鹤雨有些疑惑地又往里顶了一下,一层阻碍挡在前面,不是错觉。突然他脑子里蹦出一个猜想,炸得他浑身战栗。 少女的手没有扶稳,身体向下一沉,那颗巨大的龟头就被她直直吞到身体里面。 “啊……!” 戚燕整个人挂在白鹤雨身上,两条腿因为疼痛蜷缩,两人交合处渗出一点鲜红色,顺着阴茎的柱身往下蜿蜒。 白鹤雨在冲破那一层阻碍的时候就怔在原地,他看向他哥,显然白鹤云也很意外。 白鹤雨用指尖碰戚燕汗津津的脸,少女嘴唇翁合间连喘息都带上滚烫的温度,那团喷涌出的湿气被他吸入肺里,像是另一种表现的哺喂,隐秘而暧昧,说不清。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股勾人得要命的香气从她汗湿的各个部位飘散出来,愈发浓烈。 “你怎么还是……”不对,那张相片又是怎么回事……他瞳孔一阵紧缩,手指慢慢伸向女孩的后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