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看他,见他仰头喝光酒,自己也皱着眉灌进去。 两杯酒连番下肚,她头开始微微发晕,但不严重,脑子还是清楚的。 唐潜喝完酒便借故出了包厢,偌大的包厢,又只剩他们两人。 夏晚见他歪倒在沙发上,一副摇摇欲醉的惨样,没等他开口,自觉的坐到他身侧。 姜宁昱高烧不退,仍在经历头晕目眩的折磨,懒洋洋的侧头看过来,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她。 她被过于炙烫深沉的目光看的浑身发毛,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你要喝酒吗?” “随便。” 他吐字不清,喉音完全是哑的。 夏晚不确定他现在的状态还能不能喝酒,至少肉眼看上去,气息虚弱的随时会晕过去。 两人的身体紧挨着,他滚烫的体温似盘旋蔓延的藤曼,触到她冰凉的肌肤,着了火的热焰一点点熨烫吞噬,气息狂躁到她都要喘上过气了。 最后,她冷静的给他倒了杯清水。 姜宁昱斜眼瞥着她递来的透明水杯,扯唇笑了声,默默接过。 头顶的射灯温和不刺眼,似绵密的金针洒落,照亮她那双清如山泉的眼睛,说话声音很轻,,“高利贷那里,是你解决的吗?” “咳咳...” 他蹙眉,咳的撕心裂肺,尾音卷着颤音,“不然,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夏晚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总之,谢谢你。” “用不着。” 他淡淡收回目光,冷漠开腔,“我也不是爱心泛滥。” “我知道。” 她抿了口玻璃杯中刺鼻的烈酒,垂眼笑了下,“我会遵守约定的。” 姜宁昱抬起酒杯在她跟前晃了晃,透过流动的清水,欣赏她模糊又清晰的脸,暗淡的眸色逐渐加深,“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夏晚隔着清透的水杯,回以虚伪且乖顺的微笑。 她喝酒,他喝水,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他态度不算恶劣,但也着实不友好,明明一副病入膏肓的可怜样,可出口的话还是阴阳怪气的呛死人。 夏晚清醒时还能忍,毕竟什么身份做什么事,她才不会傻不拉几的由着性子去激怒他,得不偿失。 但几杯酒下肚后,不胜酒力的她又开始精神恍惚的打醉拳,醉迷糊了整个人瘫软下去,歪头轻靠在他肩上。 姜宁昱侧头瞥了眼,从这个角度看,安静不说话的女人,的确同她有七八分神似。 他呼吸急促了些,炽热的胸腔慢慢被烈焰灼化,阴翳的眸底寒光破裂,满腹柔情,连嗓音都不自觉地放软。 “醉了?” 夏晚眯着眼摇头。 姜宁昱见她满脸醉意,讥笑道:“不会喝就别逞能。” 傲娇的小女人轻拍高耸的酥胸,歪头同他目光相交,“你花了钱,我就得把事办漂亮。” 他被她一本正经得发言逗笑了,恶劣的晃动几下肩膀。 她被迫直起上半身,被这么一折腾,本就慌乱的脑子更是晕头转向,他的脸也变得模糊不清。 夏晚两手撑在软沙发上,身子前倾,仰着头,无意识的靠近他的脸,“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姜宁昱愣了下,扯唇冷笑,“重要么?” “当然。” 呼吸相融的距离,那双漂亮的眼睛好似温水泡过中那般湿润明亮,“就算我是玩具,我也得知道我的主人是谁。” 少年吊儿郎当的挑眉,“你可以尊称我一声.....金主爸爸。” “.....” “我呸!” 她没憋住,不小心暴露出本性,“我爸爸你个...” 眼前一晃而过的白光,成功止住她即将脱口的脏话,她双唇紧闭,满眼无辜的看他。 “骂。” 他嗓音沙沙的,“别憋着。” 她一脸神秘的晃动芊芊玉指,表示绝不上当,“我这人,有契约精神。” 姜宁昱故作冷淡的别开脸,唇边滑过一丝笑意。 他病了几天,也颓了几日,直到现在,他才觉得自己在深渊裂谷里找回一丝难得的清明,沉重的身体比之前清爽不少。 会唱歌么?他低声问。 小女人点头,“会。” 约莫半小时后。 的唐潜在其它包厢同女人们调情暧昧一番后返回,一推门直接冰冻住。 姜大少爷歪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狂吐烟圈。 唐潜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包厢里360°的环绕音持续穿刺他的耳膜神经,他眼巴巴看着心中的完美女神晃悠悠的踩在沙发上,深情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