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终,壮有所用,孩子们都能获得温暖与关怀,孤独的人与残疾者都有所依靠,男人各自有自己的事情,女人有满意的归宿。阴谋欺诈不兴,盗窃祸乱不起,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人讲信修睦,选贤举能,这就是我所说的以道德来治理国家!” 当儒者们与公孙龙辩论的时候,听闻这件事而赶来的人不少,在马服君的带动下,马服乡的人口正在不断的增加,从乡人到赵括的弟子们,此刻都是纷纷赶来,想要看看这场辩论,故而,这十几位儒者和公孙龙的周围,却是站满了人,这些人听闻儒者是来找赵括来辩论的,都非常的生气。 当然也有激动的,想要看老师骂醒这些儒者。 公孙龙并不在意对方的这些言语,却也很有礼貌,并没有直接打断对方的言语,只是听着他们讲述着自己心里的理想社会,当这位儒者从道德治国谈论到以法治国,又开始谩骂赵括不尊敬先王,妄图以苛刻的刑法来迫害百姓的时候,有一位年轻人终于站不住了,或许是体内的法家之魂开始了燃烧。 “您!您说的不对!”,韩非从人群里走了出来,站在了公孙龙的身边,也是恭恭敬敬的坐了下来。 儒者一愣,疑惑的看着他,公孙龙微笑着说道:“这位是韩国公子非,是马服君的第一位弟子。”,听到这句话,儒者的双眼顿时亮了,好啊,马服君的弟子啊,还是个结巴,若是击败了他,那不就是证明了马服君的学问是错误的嘛?儒者笑了起来,高高的抬起头来,问道:“请问您有什么要说的呢?” 韩非迅速的总结着心里要说的话,带着一种别样的愤怒,他开口了,他认真的说道: “在上古时代,人口稀少,鸟兽众多,人民受不了禽兽虫蛇的侵害,这时候出现了一位圣人....在今天要是还有人推崇尧、舜、禹、汤、武王的政治并加以实行的人,定然要被现代的圣人耻笑了,因此,圣人不期望照搬古法,不死守陈规旧俗,而是根据当前社会的实际情况,进而制定相应的政治措施。” “有个宋人在田里耕作;田中有一个树桩,一只兔子奔跑时撞在树桩上碰断了脖子死了...” “在古代,男人不用耕种,野生的果实足够吃的;妇女不用纺织,禽兽的皮足够穿的。不用费力而供养充足。人口少而财物有余,所以人们之间用不着争夺。因而不实行厚赏,不实行重罚,而民众自然安定无事.....” “...古人轻易辞掉天子的职位,并不是什么风格高尚,而是因为权势很小;今人争夺官位或依附权势,也不是什么品德低下,而是因为权大势重。所以圣人要衡量财物多少、权势大小的实况制定政策。刑罚轻并不是仁慈,刑罚重并不是残暴,适合社会状况行动就是了。因此,政事要根据时代变化,措施要针对社会事务....” “儒家利用文献扰乱法纪,游侠使用武力违犯禁令!!而君主却都要加以礼待,这就是国家混乱的根源!!犯法的本该判罪,而你们这些儒生却靠着没有半点用处的文章学说得到任用!!” “因此,真正造成国家混乱的人是:那些著书立说,依托仁义道德来宣扬先王之道!讲究仪容服饰而文饰巧辩言辞,用以扰乱当今的法令,从而动摇君主的决心!” “那些纵横家们,弄虚作假,招摇撞骗,借助于国外势力来达到私人目的,进而放弃了国家利益;那些游侠刺客,聚集党徒,标榜气节,以图显身扬名,结果触犯国家禁令;那些逃避兵役的人,大批依附权臣贵族,肆意行贿,而借助于重臣的请托,逃避从军作战的劳苦;那些工商业者,制造粗劣器具,积累奢侈资财,囤积居奇,待机出售,希图从农民身上牟取暴利!” “上述这五种人,都是国家的蛀虫。君主如果不除掉这五种像蛀虫一样的人,不广罗刚直不阿的人,那么,天下即使出现破败沦亡的国家,地削名除的朝廷,也不足为怪了!” 韩非越说越是激动,到最后,他站起身来,指着这些儒者的鼻子,哪里还有半点的结巴,简直就是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