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已是贱命一条,还有心愿未了,她更怕死。 来不及了。 卫煊环顾一周,将她从水里一把拎起,扯过边上挂着的纱衣将人裹得动弹不得,继而十分不温柔地扔到床上,吹灭烛灯,再将床帏放下欺身上来,一手抓住她的双手手腕压在头顶,另一手狠狠捂住了她的嘴。 阿橘被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搞得很懵,八尺男儿手大,连她的鼻子也一同捂住了,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哼唧了几声,急得落了滴眼泪。 身下的人扭来扭去,卫煊手下动作却不松,鼻中重重呼出热气扑在她额头上,很是不耐烦。 阿橘“唔唔”地就着他的手从喉间小声道: “奴不会出声的,劳烦公子下手轻一点。” 怕他不懂又顺势嘟了嘟嘴,再摇摇头。 卫煊只觉得手心痒了一瞬,似是被猫爪轻挠。身下的人诚恳地眨着眼,一双琥珀瞳眼睛湿漉漉的,头发也湿漉漉的,甚是可怜。 他顿了顿,两只手都松了松,身下却压得更紧了些。 阿橘长吁口气,脖颈却忽地一凉,她垂眸,竟是换了把匕首抵着。 “……” 阿橘瘪着嘴,不禁翻了个白眼,不屑的神情一闪而过。 卫煊默默将她的小表情都看在眼里。 “哎呀各位爷慢着,来咱们九萼斋的都是正经公子王爷,奴都认得的,哪有你们说的什么朝廷要犯呀!” “爷管你正不正经,瓦子勾栏谁不能进!爷今日一间间房都要查!” “好嘞!各位爷要查便查,办完事儿了早些回去歇息,”榆娘贴到头儿耳边,悄悄道,“只是楼上还有贵客在,休怪奴没提醒。” 榆娘娇娇的嗓儿和官兵铁靴铠甲的声音相碰交织,阿橘耳灵,只抓住了“朝廷要犯”这个词眼。 她侧目瞥了一眼身上的人,这朝廷要犯全身绷着,眉头皱得更紧,一副剑眉星目,长得倒是还不赖。 到了这个地步,不妨做戏做全套。 卫煊听着外头脚步声越来越近,干脆将唇贴在了阿橘清晰分明的锁骨上,暗暗的苦橙花香萦绕,身下的姑娘颤了颤身子,嘴唇的温热濡湿在颈边冰冷的匕首的比对下格外明显。 恍惚间,官兵猛地踹门,把阿橘吓了一跳。 房内有月光洒进来,却恰好将榻上两人身影映在床帏上,鸳鸯交颈,阿橘只曾在榆娘给她的春宫上见过。 到底是未出阁不经人事的姑娘家,她瞧着这影子有些羞,红着脸微微侧过了头。 卫煊的唇紧紧贴着她,呼出的热气濡湿了大片雪肤,继续往下吻她的身子,才发现方才给她裹的纱衣薄如蝉翼,甚至还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被前襟半遮的两朵红梅点缀在高耸的玉乳上,颇有番任君采撷的意思。 他瞥了一眼便不再去看,欲从一对玉乳中间向下吻去。 “什么畜生!胆敢惊扰本太子春宵一刻!” 他口唇贴着她,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喘息声急促,阿橘不知他是装的还是真的。 太子殿下?官兵们面面相觑。 九萼斋素来声名在外,我朝太子是经常出入这里,只是隔着帘帐不知真假,此刻是该进还是该退成了难题。 阿橘也是个聪明的,见这情形,她配合地细喘了几声,胸口起起伏伏,胸前美景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卫煊眼底暗色涌起,抬眸只见美人眼角含泪,发丝凌乱,面颊潮红,他不由得身子一僵。 见他只顾着瞧她,她有些心慌。 一是她现下这幅狼狈模样实在让人羞得很,二是外头站着的几十号人又半信半疑,若是九萼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