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圈又放回桌上,卫煊挑眉笑她:“恼羞成怒?” 洛橘气结,实在很想问候他一句你令堂的。 无意间垂眼,卫煊黑色衣衫下腿间的胀大依旧清晰可见。明明早可以点她的穴却非要等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才动作,然后自个儿一副淡漠清冷的样子。榆娘果然说的不错,男人就是会装。 洛橘也轻勾朱唇回嘴:“我气……”她故意看一眼他,又看一眼他胯下,叹气道,“不争气啊。” 卫煊一震,感受到某束目光,他眸色微沉——胆子确实不小,也果然不愿服输。 霍然,他侧耳听了须臾后正色道:“有人来了,应是你的太子殿下。” 洛橘急忙将他那件忘了的黑色外衫丢给他,只见他随后环顾四周,叁步并作两步躲进了她的衣橱里。 “你还不走?”洛橘睁大了眼睛小声叫他。哪有人要拿的东西到手了还不走的? 还有,什么叫你的太子? 没等他回答,沉循人未到声先至:“独有凌霜橘,荣立在中州!” 洛橘正慌忙补着唇上亲花的胭脂,房门已然被推开,浓烈的酒气随之汹涌而来。 “太子殿下。”洛橘福了福身子。 “阿橘,快起来,”沉循将她扶起来,玉扇挑起她端详片刻,随后满意地敲了敲她下颌爽朗笑道,“本王听说你将《橘诗》唱得像是虞羲为你写的,心总是惦记得痒,这便见你来了!” “殿下这是捧杀我了,若是想听,奴现下就能为殿下唱一曲。”洛橘柔柔地笑开,引着沉循到小桌边坐下,为他斟了一杯碧螺春。 沉循摇着玉扇制住她,就着她手喝了口茶,阴柔的脸上满是风流倜傥的轻佻意味:“你倒没情调了,曲儿什么时候都能听,本王最近忙得很,此番可是特地来的。” 衣橱里满是她身上清新的苦橙花香,卫煊身高体壮艰难地窝在里面,听到沉循的话,他眉头凌然皱起,不知洛橘会怎么说。 洛橘倒是处变不惊,她兀自放下茶杯,笑着嗔他一眼:“殿下才没情调呢,平时听曲儿都是唱给众人听,今日,奴可是只唱给殿下一人的……” 说罢,洛橘清了清嗓端起架势要唱,沉循一双阴鸷的眸子眯起,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手掌摩挲她娇嫩的小脸。 “不仅唱给本王一人听……”沉循贪婪地将她的花容收入眼底,指节蓦地捏住她下颌,酒气尽数喷洒在她脸上,“也让本王做你唯一的男人。” 强忍不适,洛橘小手用足了力气推他,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道:“殿下……奴月事……” “本王每次来,你不是月事就是身子不适,”沉循淡淡笑着,却更用力地捏她,像是要把她下颌骨都捏碎,他眸色蓦地收紧,“纵是清倌,你清高到哪里去?” 平常洛橘借口颇多最多也就与他下下棋谈谈诗,可今日分明叫若霜来放了催情香,沉循以为此次势在必得了,可她怎得还与寻常一样一点反应都无? 洛橘被他用力甩到地上,听到声响,卫煊双拳蓦地攥紧。 她吃痛地轻叫一声,已然挤出几滴眼泪,看在沉循眼里是美人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他心疼起来,将洛橘复又抱在怀里,放柔了声音道:“本王是太子,阿橘,你为何不愿意……” —————— 沉循:头像是我,你不满意?.jpg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