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荀看着碗里的小虾米,笑了:谢谢小与的小虾米。 容与白他一眼,没再说话。 两人很快吃完饭,容与虽只睡了六个小时候左右,但是他刚醒,不太想睡,被应荀拉着回去了,美名其约,不睡晚上上自修,就得打瞌睡了。 容与不信并挣脱开,去帮容遥洗桑叶了。 应荀没法只能自己抱着被子睡了,暗暗可惜,少跟容容睡一晚,亏了。 下午容遥做了晚饭,三人提前吃了才去学校的,钥匙给了黄大婶让她帮忙看家,这才踩着自行车前往学校。 周日的下午,人非常多,密密麻麻的,三人放好自行车,各自回宿舍,这时已经六点多,宿舍没人了,只剩下他们两人。进去收拾一下东西,两人就去了班级里了。 现在的学生不像后来的学生那么活泼,小镇不富裕,还有一部分是来自农村,家里都是咬牙交的学费,所以大家都很自觉在学习。 容与也想学,可是他做一阵习题后就忍不住走神,走着走着,人就开始打瞌睡了,真应了应荀下午的话。 应荀看他困得快睁不开眼,想着怎么让他好受一点,老师也发现了:容与。 到!容与连忙站起来,瞌睡都不见了一半。 你上来带大家读读英文吧!值班老师笑得一脸和善,没错,她正是这个班的英文老师。 容与上辈子站在全班同学面前时还是因为课堂跟谢安打闹被罚站,还从没试过当领读在课堂上站起来的。一时脸有点发热,求救似的看向应荀,却看到这人在看热闹,嘴角那笑特别气人。 容与拿起课本,装不在意一脚踩在应荀脚背上,吓到身边的人倒吸口气,心宽了。 容与很小就经常出国看姑姑,口语上完全没问题,英伦腔,特别好听。 同学们都呆了,之前容与虽当了一个星期的课代表,可是还没听过他说英文,之前还有人酸他,说北京回来的又怎么样?北京没差生?说不定他就是在北京读不下去才回来的。 容与这一口英文出来,之前酸他的人也算是歇了心思。 不过他们不知道容与偏科的厉害,最好的就是英文了。 老师不知容与累,带读了一个小时才停下来。容与口干舌燥,还是应荀早备好水,才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学校自修一般上到晚上十点,学生们才下课,校门口不少学生回去,也有出去买东西的,熙熙攘攘,非常热闹。 应荀拉着容与到外面买冰饮,自从他们做冰饮食后,镇上一下子多了起来,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容与选了绿豆糖,应荀吃的是八宝粥,他饿了,两人也给容遥买一份。 两人逛到高二班,突然发现前面有点热闹。 没想到容遥看着长得纯,竟然会跟社会小混混凑在一起。 哈哈,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没见她注册那天穿得多招摇。 说不定肚子里有小孩了呢! 砰! 艹 书甩拍在墙上的声音与男同学的惊呼同时响起,只见刚才两个说话的男同学正一脸惊恐盯着眼前的人。 刚才说谁呢?容与拿着书指着两人:再敢说一次? 容与一脸凶狠盯着两人。九十年代上海北京的风气虽开放不少,可在这种小镇上风气还是比较保守的,特别是这种流言,直接能杀人,真被传开了,容遥别说上学了,说不定还会被劝退。 我,我,说容 砰! 开声男同学被容与一把推向墙边,手快速压上他颈间,俊美人冻如寒霜::再敢开声说一个字? 小与,应荀按住容与,让他别冲动。并抽着他手,擦了擦,冷冷的目光看向两人:刚才那些话如果传出去,我就找你们两人。 你们谁啊? 容遥他弟。 两人一愣,说人家姐的话,说到弟弟面前了。 应荀看两人一副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沉声道: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否则 如果是别人传,关我什么事?男同学怒道。 那就得麻烦你们去解释了,否则,容与嘴里还叼着一支吸管,拉出来,用力掰弯:有如此吸管。 男同学脸色快速涨红:你,你 容与没再与两人纠缠下去,拉着应荀快步往容遥的课室走去,半路上,回头看到两人还在瞪着自己跟应荀,冷笑,抬手,在脖子上虚划一手刀,眼神透着警告:敢不听话,洗干净脖子等着。 两人: 啥意思?没看懂。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