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咒术界长老已经严厉呵斥了七海建人,为他险些耽误天元大人的时间、非但没在规定时间前返回东京咒术高专、反而带着珍贵的星浆体到处乱走。 高层的焦急是有理由的。 哪怕为了防备太宰治而提前十天开始了针对同化的准备工作,但是,遗留下来的时间,还是寥寥无几。 而就算是早有戒备,在太宰治那个男人的可怖布局下,成功突破重重阻碍而来到高专的星浆体,也 一、个、都、没、有。 七海建人沉默不语。 他既不反驳,也没有解释什么那位政客先生可是派出一整个私人武装保镖队伍、请我们过来的、在此之前也没见你们特意过来迎接哪个星浆体啊之类的废话。 他甚至在星浆体少女试图为他说话的时候,摇了摇头,让她少浪费精力了。 这时候,方才那位愿意维护一位无辜少女而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的伟大先驱者,肃穆了一张脸,上前对话了。 他的表情同语句都这样郑重,措辞间亦时不时谴责咒术界无视人权、脱离现实的种种行为。 可是巧了。再怎样谴责,这位好好先生就是不提他打算怎样保护住这位星浆体。 也就是说,这位少女不得不被迫迎接她的命运了? 贵族少年冷不丁说。 仿佛察觉自己发言略显尖锐似的,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男仆的白毛,一边补充道 真是可怜啊。 听到这样的发言,客人们纷纷露出怜悯而宽和的笑容,仿佛在看一个初入社交季、不懂潜在规矩的新人。 没错,真是太可悲了 人们开始纷纷附和起来。 我们一定会坚持守卫人权、不会放弃、同咒灵反抗到底等等等等,甚至还有位神经纤弱的女士现场垂下泪来,引来阵阵关切之声。 而无论是星浆体少女、还是七海建人。 他们已经不能再清楚地、听见了这些人的心声,不由得连脸色都微微发白了。 七海建人忍不住向前一步,挡在少女身前。 (有什么办法?!) 他焦急地思考着对策。 (再呆下去,恐怕要被这些人笑着鼓掌、直接送到高专最底层去了!!) 我劝你别动。咒术界长老冷冰冰地说,七海建人,你一直是很明事理的优等生,应该不会生出什么带着星浆体逃跑的荒谬念头吧? 我也劝你别动,贵族少年轻笑着说,你大概不想当着全日本的面、当场强迫一位无辜又柔弱的少女吧?啧啧,晚节不保呢,老先生。 那个声音,褪去了伪装的澄澈与轻快,浮现出令咒术界高层背脊发寒的微微笑意。 不再清脆如少年。 那是低沉而含笑,成年男性的嗓音。 你、! 从咒术界长老口中,发出战栗而憎恶的单字。 骤然反应过来,他感到自己被狠狠戏耍了一通,恼火得几乎要咬碎自己一口牙齿! 而对这句话产生更加激烈反应的,是这场宴会的主人、那位亲切而正直的政客。 你在说什么呢?他还试图露出和蔼的笑,然而,那个表情在剧烈的情感变化下微微扭曲、变幻成一个丑陋的形貌 这场视频的播报,应该早就结束了才对啊? 贵族少年便笑起来 哎呀哎呀,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起的信号延迟吧?他装模作样抬起手腕、看了看并不存在的手表,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视频停止播放的时间啊,不早不晚,正是三秒钟之前呢。 ?!!! 这下子,所有人的脸色都发白了。 一场表彰人权的慈善大会,反转成滑稽可笑的马戏团猴戏。 在这场戏台上演出的所有人,都是身披华美皮囊而灵魂恶臭的小丑。 你、你到底是谁?!!!有人实在受不了了,大喊着发问。 而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咒术界的人。 太、宰、治。 几乎要将这个名字嚼碎般,长老恶狠狠喊出他的名字 来得正好!之前叫你滑不留手躲藏了八天之久,你总该为自己搅乱日本社会的罪过而伏诛了!!! 听到这句话,贵族少年太宰治轻笑着一歪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