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伏特加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对哦。到底为什么每次都习惯炸大楼来着?不不不绝对不是炸顺手了吧,绝对是有正当理由的!比如说为了掩人耳目咦?!可是按照小少爷的话,目前正是组织靠自己残忍名声立威的好时机,干嘛要埋葬自己的杀人现场、掩人耳目啊?! 伏特加被问倒了,琴酒环抱着双臂,干脆不出声。 见此,太宰冷冷哼了一声。 听好了哦!太宰以掌权人的气势命令道,这种不符合最优解的做法、最好别让我再看见第二次。再有下次连脑子都不动,干脆就别要脑袋好了。 伏特加冷汗涔涔:是威胁吧?!绝对是威胁吧??!?!大哥,大哥你不要这时候装睡,你倒是说句话啊 琴酒仍然一副冷漠酷哥的模样,小少爷的命令他从不拒绝(除了同归于尽的时候),此刻也再不提要炸酒店的事情了,只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这时候太宰发话了。 开车。太宰说,这个任务应当彻底结束了。下一步计划呢?回去安全屋,还是等待那位先生的指派? 明明事前根本没看过本次任务的具体说明,连中途出门,也只是被琴酒从试图自杀的悬崖线绳上拉扯回来、暂时寻找到了新乐趣的玩玩而已。 此次任务的顺利解决,却也全部依仗于太宰钓到大鱼,直接探听出任务目标的具体地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伏特加还以为至少要潜伏上一个周。 而此刻太宰开口说话的语气,亦像是亲眼目睹过任务要求一样、肯定极了。 说完之后太宰也并不需要伏特加的回答。他像是从伏特加被墨镜遮掩了一半的面孔上看透了什么一样,又像是能够读心一样,紧跟着自己回答说:哦?时间还很宽裕嘛。那你就随便开车吧,这句话是对伏特加说的,下一句又转向琴酒: 车里的急救箱呢? 银发绿瞳的男人闻言,睁开眼看他、视线沉沉带着凶戾: 你受伤了? 琴酒冷声问。 太宰:你受伤了。 男孩在你字上面重读了一下,叹了口气,然而鸢瞳不知为何亮晶晶的。 我还没试过玻璃、啊我是说!太宰临时改口,我来试试包扎玻璃伤口,好不好嘛? 琴酒: 你最开始想说什么,倒是说完啊。 顶尖杀手沉默地盯了男孩一眼。 太宰全不在意,仰着脸,笑容满面的。 琴酒顿了顿,竟然真的转过了身去。 在沉稳驾驶着向前的车内,他褪去了身上的漆黑大衣,并不在乎行动间创口的疼痛。 说实话这的确是小伤,比枪伤轻多了。 若非灯管碎片过于锋锐,若非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愣怔在原地一秒,难道这种坠物还能伤到他琴酒? 而不过是这点小小的要求,小少爷要看就看呗,总比真的试图拿玻璃片割喉要好得多。 男人自己背过手去、从后背直接拔下大型的玻璃碎片,谨慎放在身前小孩够不到的地方。 至于小的那些,琴酒并不在意,干脆把上衣脱了、露出自己苍白而遍布伤痕的后背,又把过长而碍事的银发全部拨到另一边。 此刻,从未能愈合而受到第二次粗暴拉伤的创口上,再一次流淌下鲜血。 从背后传来小孩心思被识破一般的哼哼,琴酒不知为何感到十分愉快,就连冰凉的镊子在自己后背上碰来碰去、都没能激起他的应激反应。 你能记得自己的每一次受伤吗? 太宰一边翻找着酒精棉,一边不经意似的问。 琴酒就低声回答了:可以。 他并不在意。 每一次受伤都是死里逃生。不记住这些,下次怎么活下去。 是吗。 太宰说。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并没有再问下去。 车内重新陷入沉默。 只有玻璃碎片偶尔落进急救箱里,发出轻轻的碰撞声。 出乎琴酒意料,他已经做好伤口被二次撕裂的准备了,可太宰处理创口竟意外娴熟。 清创、消毒。缝合就算了,绷带倒是被这孩子玩的十足熟练、一层层稳重地包裹住男人的肩膀。 除了坏心眼故意般倒了过多的酒精之外,连半点差错都没有。 琴酒转回身,从车座下拽出行李袋、给自己套上新的高领黑衣,遮掩住绷带的痕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