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潮!!” 凌珠的耳朵整个通红,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可陈潮的表情还是那副样子,有点木讷,呆呆的,甚至有些纯情的感觉。 “我醉了。” 凌珠咬牙,不想和病人一般见识。 陈潮说着伸出手握她。 那手刚刚握着性器,凌珠被烫到,想要抽出手来。 可陈潮握着她不放:“让我牵着你。” “……” 他一只手牵着凌珠,头往下垂,好奇地盯着自己的腿心,用另一只手把玩起肉棒来。 凌珠被他握着不放,走也走不开,只好羞恼地转过头去不看他。 她在心里腹诽陈潮这人的假正经,把所有人骗得团团转,只有她早早看清他的真面目,知道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不然怎么会在她面前做这样的事情呢。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接近一种喘息,凌珠听得懵懵懂懂的,只觉得那喘息里似乎夹杂着什么东西,他说了句话。 “弄不出来……” “那就别弄了!” 凌珠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他歪着头,表情很是认真,除开右手规律地拨动着肉棒,看起来就像一个求知若渴的门生。 “弄不出来会内伤的。” 凌珠再次尝试抽手,可这人根本没有想过让她离开,她感觉自己掉进了圈套,嘟囔着,“那怎么办?” 陈潮则回答:“让我看看你。” 凌珠一时之间不明白他的意思,眨了眨眼睛,听到他接着说“把衣服掀起来”,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烧得厉害。 她咬牙:“不可能!” 陈潮说:“帮我撸。” 凌珠几乎要尖叫了:“不要!” “你不想摸摸看吗?” 她被臊得说不出话来,几乎咬牙切齿,挤出了“不想”两个字。 陈潮闻言,坐在原地继续撸。 他家世代从军,从小就是被当作将领培养,身体很是健硕。 那根硕大的肉棒横在健美的腰腹之间,青筋丛生,龟头湿润,像炭火一样冒着热气。 它红到发黑,陈潮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将四根手指并拢,握得很紧。 龟头从虎口拢成的圆环中吞吐出来,令马眼翕张溢出津液,莫名就有种野蛮生长的魅力。 “珠珠,帮我。” 凌珠又羞又恼,挣扎着叹了口气,问他,“我怎么帮你?” 他好像魔怔了一样,只是重复着之前的话,“让我看看你。” 这一次不用陈潮明示,凌珠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她张开嘴巴呼出一口闷气,小声说,“你有完没完……” 她把手覆在了地上。 这一步消耗了极大的勇气,所以后面一步则顺畅了许多,她把身体朝前倾去。 脸颊侧了过去,不想看陈潮,陈潮伸出手剥开了她的衣服,让她的肩膀裸露出来。 玉肩赤裸,皮肤白皙而细腻,随着凌珠倾身的动作,陈潮能从他的角度俯瞰到半裸的酥胸,他的喉咙很干。 “我想亲你,可以吗?” “得寸进尺!” 凌珠转过头瞪他,陈潮刚好倾身触碰她的嘴唇,一时之间像是被点燃了似的。 他舔舐凌珠的嘴唇,咬得人又酥又麻,一边舔弄一边把全身的力气向下倾倒,将凌珠抱到怀里。 凌珠这下完完全全挣扎不了了,用手捶打他的胸膛,无果,她抓他,手往前伸,触碰到了湿润的伤口,一下子被震到。 她懵懂地继续着这个漫长的亲吻,和陈潮交换气息,再次回想起下潜在水底的感觉。 他射到了凌珠的腿间。 凌珠红着脸擦拭着嘴边的津液,和陈潮分开,大口呼吸着空气。 她说:“烦死了,我还要嫁人呢。” 陈潮突然没有动了。 只有漆黑的眼珠缓慢地移动着,他的目光往下扫,出声问道,“你还想嫁给谁?” 明明只是一个近乎单纯的疑问,凌珠莫名觉得有些悚然。 “嗯?你想嫁给谁?” 他的手抚上了凌珠的腰间,没有再询问她的意见,径直往上,摸到她的胸口,凌珠又痒又麻,身体软得像水,跟着他的手继续往上,心也提了起来。 他摸到凌珠嘴唇,在她饱满的下唇上轻轻拭着。 “说说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