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对……用力扇……” 男人舒服地扬起头,胯下又痛又爽。他竟不知还有这种玩法,以后一定要多玩几次。 萧泠泠被牢牢困在他的怀里,被迫“欺负”他的肉柱,掌心全是从他马眼里吐出来的淫水。贴在耳边的胸膛随着她的扇打颤抖的愈发激烈,头顶传来男人低哑的粗喘,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情欲中动弹不得。 萧佑棠抬起她的脸,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萧泠泠也受到了感染。每扇他一下,男人便会颤抖,连带着花穴也跟着抽搐,似是被无形的硬棍在捣弄一般。不止是花穴,就连埋在深处许久无人造访的宫胞也难耐的颤抖,膣腔大开,露出里面殷红欲滴的媚肉。 她已不需要男人的帮助便能自己扇打肉棒,萧佑棠顺势松开手转而玩弄她的阴蒂,掐住圆鼓鼓的珠肉研磨揉搓。 二人额头相抵,鼻息交互,彼此注视着彼此的眼睛,欲溺死在此间缠绵的情意里。 “啪”!“啪”!“啪”! 打击声愈来愈激烈,二人之间的喘息也愈来愈急促,交错的眼神中欲火在翻涌流动。男人恶狠狠地扑上去,大舌撬开她的唇瓣,在她的小嘴中肆意翻搅,胯下也到了极致。 他叼住她的舌头,闷哼一声,劲腰朝前一挺,抵住红肿的阴蒂,一道道滚烫白灼激射而出。 “嗯哼……” “啊!” 萧泠泠也被这一下烫到了高潮,二人相拥着颤栗,直到高潮的余韵消散。 萧佑棠含住美人的唇瓣轻轻撕咬,声音沙哑低沉:“进去之后更舒服的,让我进去,嗯?” 说着,一面用射精后仍旧硬挺的肉棒去顶弄湿漉漉的花唇,大龟头时入时出的勾引饥渴的花穴。 而美人却推开他的肩膀,二人唇齿分离,半坐着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道:“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 她的目光清明,语气肯定,若非身上还泛着高潮时的粉色,他都要怀疑方才的欢爱都只是他的错觉。 经过这一日一夜,沉积许久的情欲和怨气都得到了纾解,此刻她的大脑异常的冷静清醒。她将男人今日与昨夜的所作所为思索一番,忆起他用自己的身份、责任起誓,便猜想他约莫已恢复了记忆,至于恢复了多少她不清楚,于是便诈一诈他。 萧佑棠脸皮极厚,即使被当面拆穿也能镇定自如,仍旧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半真半假地道:“只想起来一部分,其他的还是想不起来。” 他可不敢这么轻易的承认自己早就想起来了一切,好不容易软化了一点的娘子,若是又不小心惹她生气了,自己又该怎么哄她。 “想起来什么了?” “唔……想起自己的身份了……” 又见女人仍是怀疑地看着他,继续委屈道:“就算我想不起来之前做了什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