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脸色煞白煞白的。 洛君荣见状,原本的斥责也说不出口了, 语气缓了缓才道, 刚才的密室, 非是我不愿告诉你,只是时机未到, 你下次莫要乱闯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天天都是时机,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等一辈子都可能不是机会。 燕情已经不能回想原著里洛君荣待原身有多好了,他怕自己被气死。 擅长隐藏情绪的人,哪怕他心中悲伤逆流成河,旁人也休想看出什么,燕情双手背在身后,一副老实听训的样子, 师父教训的是,徒儿下次不敢了。 洛君荣见状一顿,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沉默了半晌,抿了唇望着他道, 你我之间,何必说什么教训,什么敢不敢的 燕情不想让他瞧出自己心底的不痛快,闻言扯了抹笑出来,跟往常一样,看起来可怜兮兮惹人爱, 徒儿不说便是,师父莫生气了。 往日到了晚间,燕情肯定会腆着脸死乞白赖的留下来,今日也不例外,只是他躺在床上,睡意全无。 洛君荣就睡在身侧,二人肩挨着肩,手挨着手,燕情本想翻个身,又怕惊醒他,便没动,睁着眼数时辰,等外间的夜幕多了些浅浅的鱼肚白,才拎着衣裳静悄悄的下了床。 他走的头也未回,是以没注意到身后的人悄悄睁了眼。 燕情昨夜迫切的盼着天亮,见了丝若有若无的光便出来了,哪晓得外间还是一片漆黑。 这个时候众人都还睡着,再过半个时辰才是去演武台练剑的时候,燕情便拎着剑回了危燕楼,经过临沂的房间还顺道去瞧了瞧,谁曾想根本没看见人。 长夜寂静,稍微一点声响都尤为明显,燕情听着不远处那若有若无的破空声,像是有人在练剑,心中顿时猜到了什么,便径直往后院而去。 古有祖逖闻鸡起舞,今有临沂趁夜练剑。 后院之中可见一人手持长剑,所过之处风声迅疾,那剑身反射出的寒芒在黑夜之中尤为醒目,像是盛了一缕流光,虚虚实实,不可捉摸。 燕情没出声惊扰,他双手抱剑靠着廊柱,依稀想起了自己在天水练剑的日子,仿佛也是如此的。 他未曾刻意隐去身形,等临沂气喘吁吁的练完剑,一抬头就看见燕情站在那里。 那人身披夜色,眼中明亮胜过万千星辰,斜倚在廊柱上,就像是武侠小说里踏月而来,嘴衔玉英的风流侠客,令人心生向往。 临沂见状呐呐的站直身体,擦了擦额角的汗, 你怎么来了,我以为你去寒潭练剑了呢。 燕情笑了笑, 我是人,血肉之躯,又不是木头,练累了自然就不练了。 他从围栏上翻下来,轻飘飘落到临沂跟前, 倒是你,大半夜的在此处练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这么勤快。 许你勤快,便不许旁人勤快了吗? 临沂还是那个臭脾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没说不许啊,你要练就练呗。 你管我,我现在不想练了,走开走开,不想看见你! 临沂气呼呼的扒开燕情就要往外走,谁曾想衣领子被他提溜住了, 现在为了追捕汝宴,宗门外间全部布满了阵法,你可别乱跑,到时候出了事谁都救不了你。 熊孩子就是这样,你不说还没事,越说他越来劲。 临沂左扭右扭的挣开了燕情的手,活像条毛毛虫,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连这个都不知道,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人聪明呢,撒手撒手! 说完一溜烟跑进了危燕楼。 燕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开启了乌鸦嘴功能,他眼见着临沂进去没多久,墙角上的镇妖忽然微不可察的响了一声,紧接着天边擦过了一道黑影,快的让人难以捕捉。 燕情见状脸色倏的一变,他赶紧飞身上墙,以指搭住了连接镇妖铃的晶线,感受到了些微自东边而起的玄气波动,忙提气跟了过去。 东边乃是掌门居住的清波殿,燕情一路循去也没看见那道黑影,反倒碰见妙儿打着哈欠从偏殿走出。 妙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面前冷不丁多出个人,妙儿好悬没一掌拍出去,待发现来人是燕情,她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燕情?!你怎么来了? 先别说这个,我刚刚可能看见了汝宴。 燕情罕见的眉头紧皱,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出来心情不是很好。 这事儿得找掌门老头儿啊,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叫去。 妙儿说完转身就准备去掀掌门的老窝,谁曾想被扯了回来,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