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熟悉的身影,黎秋箭步上前拽住,“他怎么样了?” 亚琴回头见是她面露惊异,不是说已经打了助眠针沉睡过去了吗?怎么会如此快就醒了?“傅太太,你要不要先冷静下来,老板没有事。” “什么叫没事?瞒着我躺进那里头叫没事吗?”黎秋扬手而指着手术室的门,目光里满是惊痛。 亚琴瞳孔缩了缩,心中暗暗叫苦:老板啊老板,你总说算无遗漏,偏偏漏算了你老婆!现在要怎么办呢? 干咳了声掩饰内心慌乱,佯装镇定地解释:“老板这属于正常治疗,本就在柴医生的计划之内的。我听柴医生说是老板由于长期受渐冻症所累,导致身体器官某部分凝结,所以在做完之前三个疗程后必须要把凝结部分切除掉,所以才有这个手术。” 黎秋震惊不已,“身体器官部分凝结?意思是……肿瘤吗?” 亚琴惊了一跳,连忙摇头否定:“不是不是,没那么严重,还没到肿瘤的地步。就是……”她寻找措辞,“就是如果再恶化下去可能会演变成肿瘤。” 黎秋虽然心中还有狐疑,但看亚琴神情严肃,眼神真挚便渐渐信了,长舒了一口气道:“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做手术切除掉了以后就没事了对吗?那他的渐冻症基因是也被新药压制住了对不?” 亚琴牵强地笑了笑回说:“当然,不压制住了也没法做这手术了。” 黎秋抬头看了眼手术室的红灯,恨声嘀咕:“既然是个小手术,干嘛要瞒着我?等你出来了非找你算账不可。” 亚琴见状忙不动声色地悄悄离场,直到躲进护士房后才大松了口气,一抹额头全是冷汗。实在是她这老板娘过于精明,要在她眼皮子底下撒谎不是件容易事,可当下的情况是万万不能告诉她的,否则老板出来必定清算。 黎秋心神稳定下来后就守在了手术室门外,站得久脚酸了便坐进椅子里,可心中焦虑便坐立难安,没一会又起身来回踱步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切除手术怎么到现在还没结束?恍然想起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亚琴了,虽然护士进进出出的,但问起情况都不理会她。 越想越觉不对,目光环视一圈隐约觉得有几道若有似无的目光时而投注在她身上。眼见护士长从手术室里出来,她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对方的手急问:“手术还没结束吗?” 护士长迟疑了下,“暂时还没,傅太太你先让一让,我要去取东西的,请不要妨碍我工作。” 黎秋低头看了看她的手,沉声质问:“你要去取什么?” 护士长却卡住了声答不上来。 “是不是你们都在瞒着我什么?嗯?”最后那声是厉喝出来的,此时她心头惊怒不已,假如说一切都是好的,这帮人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般支支吾吾,想尽一切说辞来忽悠她? 流转眸光,心念一沉就推开护士长朝那还没关上的手术室冲了过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