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是个人都得疯。 那还不快走。事不宜迟,叶白衣打横抱起白衣就匆匆出了房门,看到周子舒就急切的问道:小白以前都在哪里闭关? 不思归周子舒下意识的回答,还没等他问一句白衣怎么样了?叶白衣已经抱着人如一阵旋风般刮出了客栈。 韩英条件反射的跟了上去,见叶白衣慌乱到连马都没来得及牵上一匹,就朝着昆州的方向狂奔而去,他想都没想,随手牵过拴在客栈门前的一辆马车,一个翻身跃上车辕,挥鞭一甩赶着马车急匆匆追了上去。 叶前辈,上车! 叶白衣听到身后的喊声愣了一下,回头就看到一辆马车疾驰而来,驾车的正是他之前在白鹿崖上托付白衣的那个年轻人,等马车与他擦身而过的瞬间,他便一个纵步跃上了马车,抱着白衣钻进车厢内。 他确实是关心则乱了,人腿哪有马腿快呀。 乌溪也没想到叶白衣是说风就是雨,抱着人就跑了,他连拦都没拦住,等他急着追出来的时候,就被周子舒等人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问白衣到底怎么样了?他也没时间细说,只草草说了句人还活着,就牵了匹马追了上去。 周子舒与温客行只见这俩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也提了起来,不及多想,便各自去牵了匹马追着他们就跑了。 景北渊见乌溪连跟他嘱咐一句的时间都没有,就知道事态已经紧急到他都棘手的地步,只得叹了一声,带着毕星明等一众少年,先收了一下尾,才紧赶慢赶地收拾好所有人的行李,追着那几个骑着马就跑了的人赶回昆州。 马车上,叶白衣紧紧抱着白衣,眼见着车窗外疯狂向后掠的山景,只想着快一点再快一点。 而车辕上的韩英更是将马鞭都甩出了残影,心急如焚的催着那马快点儿跑,马儿吃痛,撒开四蹄便朝着昆州的方向狂奔而去,官道上扬起滚滚烟尘,马声厮呜惊起了两旁林间的飞鸟! 而追在马车后的数匹快马也被马上之人催促着撒丫子狂奔,偶有路过的行人,远远看到他们就躲得远远儿的,太吓人了,这些人是逃命啊,还是赶着投胎呀? 直至夜幕低垂,所有马匹都累的再也跑不动了,一行人才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片刻,这荒郊野岭的若真的把马累死了,那他们才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而周子舒与温客行两人也终于赶上了马车,气都没喘匀就钻进车厢内,看到将白衣紧紧护在怀中,因为连绵不绝的输送着真气而脸色苍白的叶白衣,心也揪在了一起。 叶前辈,换我来吧,您先歇会儿。温客行直接跪坐在叶白衣脚边,抓住白衣的手毫无保留地向他体内输送着内力,想多多少少缓解一些他的伤痛,也让叶白衣有了一丝喘息的余地。 连周子舒都顾及不到自己身上的钉伤,半跪在温客行身后,单手覆上他的后背,磅礴内力汇入温客行体内,又由他的手填入白衣这个无底洞。 有温客行两人帮忙,叶白叶确实松了口气,但抱着白衣的手却紧紧不放,他真的是害怕极了 这时乌溪也两步窜进了马车,要不是韩英随手牵的这匹马车车厢足够宽敞,怕是现在已经挤得转不过来身了,他一进来就看到那俩人跟没头苍蝇似的胡乱输送着内力,没好气地大吼了一声:现在白先生需要的是灵气!灵气!你们俩就算把自己的内力抽干了也于事无补啊! 一个两个都不省心,真的是要气死他了,病急也不能这么乱投医呀。 他这一声吼,把马车外的一众人都吼的一愣。 一听到灵气,张成岭就灵光一闪,手忙脚乱的掏出挂在颈间的那条灵石项链,连滚带爬的跑到马车边,急切的说:我有灵气!我有太师叔的灵石! 看到张成岭手上的那颗灵石,顾湘也是有样学样,急忙摘下了挂在耳上的灵石耳坠,跑到车边嚷嚷着:我也有,我也有! 叶白衣听到少年少女的吵嚷,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掀开车帘探出车厢,接过两人高举着的灵石就迅速捏碎,白衣的本源灵力便如倦鸟归林般,迅速汇入他的体内。 正如乌溪所说,现在白衣最需要的不是内力而是灵气,虽然这几块灵石中的本源灵力不足以让白衣恢复,但疗愈他穿胸而过的伤却是绰绰有余,甚至还有余力填进他已经透虚了的内府,抑制住经脉的崩损,白衣的状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缓下来。 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有这几块灵石解燃眉之急,这车里的人都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白衣惯孩子呀。 但这些灵力只能解一时之急,不是长久之计,一行人宿兴夜寐,愣是把三天的行程缩短到两天半。迎着正月二十一的夜色,一行人马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四季山庄。 叶白衣抱着白衣跳下马车,脚步都有些虚浮了,他这两天急得都食水未尽,刚一进入四季山庄地界,就急切的问周子舒。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