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叶白衣将一张写的满满当当的供状拍在丐帮帮主的脸上,冷冰冰的威胁道:收起你们那点子龌龊的心思,再敢打我徒弟的主意,就不是打你们一顿,砸你们总坛能解决的。 丐帮帮主被温客行打出了内伤,一口淤血堵在喉头的,但面对神情肃杀的叶白衣和他身后站着的一身红衣,目露凶光的温客行,却连屁都不敢吱一声,强忍着咳嗽连忙讨饶,说着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直至叶白衣带人扬长而去,丐帮帮主的腿肚子都在抽筋,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看着那被打的倒了一地还在哀嚎的门下弟子,一口老血没忍住咳了出来,飞溅的血沫不小心粘上了那张白纸黑字的供状。 丐帮帮主看到那供状就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都顾不上被温客行一脚踹断的腿骨就连滚带爬的爬起身,叫几个伤的不算严重,还能行动的弟子,赶紧去各分舵传消息,千万别再去四季山庄,也别打白衣剑灵的主意了。 他是真的被打怕了,他派出的人连剑灵的边儿都没摸着,就被人家师父带着人打上总舵了,丐帮上下从他这个帮主到门下弟子都被人家压着打,要是真得罪了四季山庄,那不得被长明山剑仙直接给灭了。 鲸鲨帮。 沙帮主的发冠被一柄削铁如泥的玉白骨扇直接给削掉。披头散发,目露惊恐地看着鬼谷谷主一掌徒手劈断了他们鲸鲨帮挂在帮派议事厅中的流金牌匾,随着咔嚓的一声脆响,沙帮主心也颤了一颤,碎裂的牌匾就像是那倒了一地的弟子一样,让他吓得脊背发凉,仿佛下一刻他的项上人头就会跟那个牌匾一样,碎在温客行手里。 叶白衣负手而立,冷眼看着温客行和韩英等一众弟子,将人家全帮上下打了个七零八落,祖师爷留下的牌匾都被温客行给劈了,多少疏通了一点心中郁气。 鲸鲨帮只是个三流门派,传承不过四代,现任帮主也才只是个四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他作为老前辈要贸然出手,就算有理面上也不好看,所以他全程只负责看温客行跟砍瓜切菜似的,将这帮人通通撂倒,还得留意着这臭小子下手的力道,若是没个轻重直接把人整死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又是一张轻飘飘的状纸落到沙帮主脚边,他被温客行的雷霆手段吓到只敢偷瞄那寥寥几行供词,就吓得抖如筛糠,嘴皮哆嗦着想辩解两句,但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鹌鹑般一声都吭不出来。 再有下次,鲸鲨帮就可以从江湖上除名了。叶白衣冷哼一句,见温客行他们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如来时那般潇洒离去。 叶白衣他们走的都没影了,沙帮主还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他现在的心跳的跟要蹦出嗓子眼似的,差一点呀,差一点他们就被灭门了。 不过是帮派几个听了流言蜚语便被人窜掇的激进长老,派了两三个弟子去四季山庄打探消息,伺机而动,却真没想到把长明山剑仙这等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逼出了火气,思及此处,沙帮主后怕的擦了擦已经糊湿眼眶的冷汗,幸好,幸好那些弟子只是略做试探,要是真的冲动,做了点什么?现在他老沙的项上人头,估计就跟那块牌匾一样断送在温客行手中了。 岳阳派。 自从高盟主含冤而死,大师兄不知所踪,就连掌门的独女高小怜都没了音讯,原本身为五湖盟之首的岳阳派,就成了一盘散沙,乱的不成样子。 原本高小怜带着伤还没养好的大师兄,重回岳阳派,是想要扶持邓宽继承掌门之位,重振门风,传承她爹的衣钵,却被派中各个势力的争权夺势搅得焦头烂额。 正在高小怜还在议事厅中的那些曾经对她爹唯命是从,现在却对她敷衍了事的几位叔伯据理力争的时候,就听有小弟子急匆匆的进来禀报,说鬼谷谷主温客行带着四季山庄的弟子打进岳阳派了。 那几个装模作样的门派长老一听此言便也坐不住,顾不得跟高小怜这个丫头片子继续纠缠,便带着人匆匆前去迎敌。 高小怜还有点回不过神来,温公子怎么带人打上岳阳派了,但现在也没有时间让她去想这些,小跑着追了出去。 远远的,她就看到岳阳派正院中一身红衣的温客行站在一个道骨仙风的白衣人身侧,还有两个她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护送她和邓宽师兄离开白鹿崖的四季山庄弟子,正押解着两个鼻青脸肿的汉子在跟她那几个叔伯对峙。 风中传来那几句咄咄逼人的质问,就把高小怜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似是不敢相信她岳阳派的叔伯长辈竟也能做出这等以怨报德,搅扰四季山庄,窥伺剑灵前辈的阴私之事,两方之间的对峙也透露出温客行身旁的那位白衣人就是长明山剑仙,亦是白前辈的师尊,他们此番打上岳阳派就是来找人算账的。 电光火时间双方气氛便已剑拔弩张,高小怜眼见着这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了,心知自己上去也帮不了什么,只匆匆转身小跑进内院,招齐还忠于她爹爹,支持她大师兄即位的叔伯和师兄弟,想要去阻止这一场打斗,但等她带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