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车排队转车的时间,可是说是很值了。 更何况时听又不是没车没人,既然有更好的选项,那当然是选择更好的那个。 打完了电话之后,时听道:我们收拾东西吧。 陶惜灵抿了抿唇,点头。 陶惜灵见时听也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不由怔了怔,你也要跟着去吗? 时听点头,那当然,你一个小姑娘跑过去我不放心你,所以跟你一块去,也算有个照应。 陶惜灵抿着唇,手指缓缓握紧,心底五味杂陈。 感动自然是有的,毕竟时听这么为她着想,这么帮助她,就算对方于她只是普通的室友,陶惜灵心里也是感激她的。 可时听又不仅仅是熟悉的陌生人。 她还是陶惜灵最喜欢的、曾经暗暗发誓想要守护珍重的人。 现在还没有等到她去保护对方,她却再一次的被对方给保护了 陶惜灵心底更多的是无地自容,大概还带着一些总是被保护、总是添麻烦的轻微难堪吧。 尽管时听不会觉得她是麻烦,对方也从未有过负面情绪或怨言,但陶惜灵又怎么能够安心的一而再再而三呢。 她闭了闭眸子,手指微微用力,指尖都泛着白。 片刻后,陶惜灵深吸了一口气。 没关系,你可以不用跟着去,我一个人可以的。 时听想也没想的拒绝了,这样的事情你也是第一次经历,怎么就可以了呢?多一个人总归有些照应。而且你放心,等你爸爸成功住院预约上手术场次之后我就回来了,不会多待的。 陶惜灵眼睫颤了颤,时听 时听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堵回去了她的话,快点收拾吧,等下我们去找辅导员请假。乖啊,别多想,没事的有我呢。 陶惜灵闭了下眼,接着来到了时听面前,在时听疑惑的眼神里拉过对方,拉到怀中抱了她一下。 手心极为克制的在时听后腰处按了下。 随后,她放开了时听,接着收拾自己的东西。 时听眨了眨眼,摸了摸自己的腰。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她总有种好像陶惜灵也对自己抱着炙热感情的错觉。 不过错觉应该只是错觉,时听没有多想,很快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两个人收拾好了东西便去给各自的辅导员请了假,时听先请了两天假,而且她这边也比较好请,像是这种要求或者说请求,辅导员基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他们最大的通融。 毕竟就,一个个都是,咳,走后门进来的,还是附属院系,辅导员一般不会找不自在。 但是陶惜灵那边可能会有些麻烦。 一则他们辅导员本身的缘故,二则陶惜灵也说不好要几天才能回来。 什么时候可以做上手术?做了手术之后要恢复疗养几天?陶惜灵作为女儿要照顾多久呢。这些目前都是未知的。 时听过去的时候发现陶惜灵还没请下来假,于是她悄悄征求同意后进了办公室,帮着陶惜灵说情。 最后辅导员还是给出了保守的答复,让陶惜灵先请五天假,如果到时候她爸爸情况还不太好,就再重新补一次请假条。 时听当时就表示到时候她可以来帮陶惜灵补请假条。 陶惜灵眉眼微动,垂在下方的手指动了动,伸过去碰了碰时听的手臂。 温热的触感一闪而过,但也已经足够了。 陶惜灵闭了闭眸,靠着那一点触感给自己以安慰。 请完假之后两个人就直接坐车出发了。 坐上后座之后,时听看了看陶惜灵,对方的脸色直到这个时候还没有恢复过来,她侧头看着窗外闪过的风景,脸色还带着几分的苍白,看上去就好像脆弱的水晶娃娃一样。 时听抿了抿唇,伸过去拉了拉陶惜灵的外套。 陶惜灵回过了头,勉强对时听露出了笑意。 时听看得心里怪不好受的。 她对陶惜灵说:你别担心呀,到了医院什么都可以看好的。我、我虽然没有断过腿,但是我好像听说过,只要做完手术安静养伤,把伤恢复好了,就跟之前没什么两样了,你别害怕。 陶惜灵眉眼处带着一点轻柔的不知道什么滋味的笑意,嗯。 时听道:还有一段时间呢,你要不要先躺着眯一会?不然我怕你到那里没法好好休息。 陶惜灵轻轻摇头,不了,我睡不着。 时听当然知道家人出事陶惜灵担心,可是她觉得到了晚上,如果陶惜灵要陪床照料的话,肯定更睡不好了,而且陶惜灵的脸色太差了,时听实在担心。 她眼中流露出担忧,但是你到了医院可能会更加睡不好,实在不行你闭着眼睛休息一会也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