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对于她来说,这些都是在一定氛围下自然而然会发生的事情,实在没必要大惊小怪。 总归是专业演员了,大家心里都有数,戏是戏,现实是现实,工作内容自己又不能决定——除非是咖位已经非常大的顶流了。 叶凛长那样,戏的效果又很好,她也不吃亏啊? “你要拿它当戏看啊,这个戏之所以成功,大家这么喜欢,肯定也有两个人都投入的因素在,演员不投入,戏怎么能演好?这只是我敬业的表现。” 颜漫说,“你要拿艺术的眼光去欣赏它,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她说完,西蒙还是沉默。 颜漫稍微转换了一下思路:“或者你是觉得,我占他便宜了?” 以后至少要知会一声?可是她当时也不知道啊? 他应该也不介意吧,不然后面也不会开车带她去角色原型那里? “不是。” 西蒙:“又给毕谈的艺人占到便宜了!草!” “……” * 另一边,隔壁。 叶凛套房内。 毕谈举着手机,在书房内第30725次踱步。 他已经就“这个吻戏到底是谁主动的”发表了为期三个小时的讲话。 讲话内容非常重复,基本就是在几个句子里不停打转。 他痛苦地捂住脑袋:“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你的艺人和别的艺人亲密行为被投诉了吗?不!” “是你的艺人被人占便宜而感到愤怒了吗?不!” “是这件事的当事人就在你面前,他却不告诉你,这他妈的到底是为什么啊?!” 叶凛:“……” 毕谈:“是她吗?是你吗?是谁呢?是谁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 男人正低头翻着手中剧本,不堪其扰,只想让他赶紧闭嘴。 毕谈在一旁坐下,大有种不听到回答不会离开的架势。 他拿出手机,甚至念起了佛经。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哦,念反了,我这不就是被色坏了脑子?!” “……” 又折腾了十来分钟,毕谈拍了下大腿,按下清除键。 又从头开始了。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呢?” “……” 叶凛掀起眼睑,眼里有肃杀的冷意。 毕谈:“到底是谁呢?轻轻的一个吻,叫我思念到——” 歌还没唱完,男人忍无可忍。 叶凛:“都伸了。” 惊喜来得太突然,毕谈嗓子一空,咳嗽起来。 但是这不重要,他按着自己的喉咙口,示意它不要这么不识趣。 气息平静下来,毕谈蓦地凑近:“都伸了?!” 又压低音量:“谁先的?” “…………” 叶凛:“滚出去。” “不嘛,”毕经纪人采用撒娇大法,“可以跟人家说一下吗?” “我可以马上消磁你的工资卡。” 提到工资,毕谈立马正常了。 他采用雄厚的男低音,徐徐询问道:“那么,就是说,到底是谁,先探出这个舌尖的呢?” “……” 毕谈:“是她吗?为什么呢?” “或者,是你先的?!你直接一把强势地掰开她的下巴,然后——” 叶凛:“你觉得可能?” 人精毕谈立刻懂了。 这点潜台词都读不出来,那他不用混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