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天到晚的特别骚浪。 楚砚冬脸上异常难看,耳根和烫熟了一样,飞速地起了一抹红。 滚,给我滚! 铆足半天的劲,楚砚冬才咬牙切齿勉强说出这样的话。 他身体摇摇一晃,不知是不是淋浴间有点过热的缘故,他顿时手脚乏力,额头往墙边轻轻一靠。 就连接着说的那句给我滚开,也像是刚出生的没有杀伤力的小奶虎一样,嗷呜嗷呜挥着爪子乱叫。 昏倒前,楚砚冬感觉自己好像落进了一个比较温暖的怀抱里。 他往上抬起眼皮,只来得及看到时景苏轻颤的睫毛,以及柔嫩的薄唇。 人便彻底昏迷过去。 等再度醒来。 楚砚冬已经躺在床上,身边是时景苏趴在床边,紧紧握着他手熟睡的模样。 他睫毛纤长又浓密。 皮肤光洁,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 楚砚冬的心狠狠一惊。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幕。 这个女人不仅看到能够令他社死的画面,还还在他昏迷之后,将他的全身都看光了。 楚砚冬默默握紧一侧拳头,脸上羞愤得几乎能滴出血。 好在时景苏睡得很香甜,根本没注意到这一幕。 他正有韵律的在呼吸,偶尔嘴里低声说着什么,让楚砚冬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眼角余光落在他的脸上,继而仔细屏息静气听了听。 时景苏在说泡椒鸡爪好吃,螺蛳粉好吃。 楚砚冬这才逐渐放松下来。 天色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大亮。 他整整昏迷一夜,完全没有知觉。 陪在身边彻夜照顾他的人自然是 楚砚冬手掌蜷紧,用力一握,将还在睡梦中大吃特吃的时景苏生生握醒。 他疼得秒速绷直身体,像是垂死病中惊坐起。 还未睡醒的双眼聚焦半天,总算定格在楚砚冬的身上,时景苏笑着说:老公,你醒啦? 幸好他是个男人。 昨天晚上他把楚砚冬抱回床,也费了不少力气。要是换成一个女人,根本没法轻易实现吧。 他本来是想让楚砚冬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休息,反正楚砚冬睡着以后,意识不清,也压根不知道杰克会在房间里陪他。 等第二天天一亮,他就赶紧回到房间,佯装和他睡在一个房间一夜的假象。 谁知楚砚冬忽然抓住他的手怎么也不放。 时景苏尝试了各种办法,把楚砚冬的手指都快掰红了,也抽不出自己一根手指头。 他只能含泪伏跪在床边。 好在很快林菁月替他拿来一张椅子,但这一夜姿势古怪的时景苏,也睡得腰酸背痛。 中途他有想过,再次尝试能不能将手指抽出。 楚砚冬的铁掌无情,纹丝不动。 时景苏恨不得痛骂一句:你是王八成精吗!咬得这么死! 楚砚冬心里微微一动。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又和之前一次一样,在身边不离不弃照顾他这么久。 看得出她整夜都未睡好。 应该是担心他的身体安危,总是会在睡梦中惊醒,来查看他的情况如何。 望见那只与他的手掌彼此交缠的手,楚砚冬不自在地别开脸,将手心狠狠甩开,好像在甩开什么粘人的狗皮膏药。 时景苏: 他不气他不气,他真的一点都不气。 老公,你肚子应该饿了吧?时景苏觉得自己的演技更上一层楼,他笑得特别甜美,我去为你炖点粥。 楚砚冬轻嗯一声,算作应答。 随即,那抹纤瘦高挑的人影从面前离开。 楚砚冬阖上双目。 他总觉得有什么在悄无声息的发生变化。 楚砚冬的神色顿时有些难忍。 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为了这个女人这样的女人在幻想着做那样的事。 可身体狂欢后获得的感受,又让他如此清晰地体会到。 楚砚冬的脸色异常羞愤,连他都不得不承认,昨天晚上的那个感觉,真的真的舒服刺激到让人颤抖。 开什么玩笑。 他挣扎着从床上翻坐起身。 这个女人总是这样不经允许地肆意在他的世界横冲直撞,哪怕豁出性命,也依然故我地待在他的身边。 他不想这个女人总是这样,无论他怎么说,怎么让她离远点,她都一意孤行,像是飞蛾扑火一样。 就算他有一点点的生理现象,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和这个女人没人任何一点关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