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会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在楚砚冬的记忆里,他和你没有多余的交集。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关系,你就是他曾经的那个小娇妻的弟弟。 那个有过一面之缘,抱着他大腿不放,为了钱可以连自尊都不要的亡命赌徒。 除此之外,他对你没有任何其他的印象。 那些疯狂的爱恋,那些眼中的宠溺,都是其他人的影像。 从此再无你一席之位。 时景苏的心微微刺了一下。 他神色一闪,望着房门的铜制把手,终于还是 楚砚冬洗了没几分钟,心里唐突地一跳。 忽然觉得他的这个举动似乎有些不够理智。 时景苏在主卧里。 他把时景苏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头上的泡沫都来不及冲掉,身上也根本顾不上用浴巾裹住,楚砚冬疯了一般的光着脚从淋浴间冲出。 脚底将所到之处都沾满了水。 有一两次,他因为跑动得太过用力而险些滑倒。 但他根本顾不上那么多,他太怕了,怕再看到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时景苏的身影。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他浑身湿漉漉的来到主卧,意料之外的时景苏并没有离开,而是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似乎一脸诧异地看着他如此焦急到光着身子就出来的样子。 老公?时景苏一派无邪地眨眨眼,装的很不理解他怎么都没洗干净就出来一样。 你的头发上好多泡沫呀。 他故意逗他,眼睛笑得弯弯的:不会是停水了吧? 楚砚冬暗松一口气。 他皱起眉,才想起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有些难堪的想要躲开,但是看到他身体的时景苏居然一点点都不会感到害羞。 他的眉头不禁皱得更深了。 心中莫名窜出一股无名火。 果然时景苏看过其他男人的身体吗? 所以才能够做到如此的泰然自若? 一种很想把其他人都PK下去的不满感和激恼感油然而生,这一次,楚砚冬非但没有去及时找一条浴巾裹一裹,而是往他的面前走得更近一些。 好像想要在时景苏的面前展示他的好身材一样。 楚砚冬的表情也说不出的精彩。 好像有点不自在的羞燥,又有点很想继续拼搏下去的精神。 那眼底的浓烈,仿佛在说:我才是你见过的男人里最强的那一个。 时景苏: 靠。 就算他们两个都是男人,他无所谓看再多这样的画面,但是楚砚冬忽然这么做,真的让他措手不及的同时,有点头皮发麻。 此时此刻的楚砚冬,肯定是误会了什么吧? 不然干什么突然做出这么令人发指的事情来? 见到时景苏的面部表情惊疑中似乎带了点嫌弃? 楚砚冬的神色更加阴沉,心里的那口气和一堵厚厚的墙一样,堵得他不上不下的没法找到出路发泄出去。 楚砚冬对于自己,向来很有自信,他不是没有进过洗浴中心,不是没有看过其他人的 为什么时景苏要露出这样的面孔?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时景苏应该没有要逃跑的打算。 楚砚冬暂时安下心来。 他微微一撇头,湿漉漉的发丝正好将红透的耳根挡住。 难以忍受时景苏那副像是略带有深意的眼光,楚砚冬转身回到淋浴间,重新继续冲澡。 一边冲,还一边狠狠地搓着头皮。 莫名其妙的挫败感,让他搓了又搓,搓了还搓,用力到险些搓掉一些头发。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水声,时景苏也缓缓地叹了口气。 他现在真的对自己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明明有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就算楚砚冬在他逃跑的后脚从浴室里冲出来,他身上没穿衣服,也根本跑不远,肯定还是要赶紧裹件什么才能追出来。 如果喊上保镖等人一起追他,那也需要集结的时间。 他记得这个点,是保镖们已经去吃饭的时间,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过来,也得在五分钟之后。 时景苏悲了个大催的拽着自己的头发,险些把自己头上的毛给拽秃噜了。 什么和孙大圣是血缘关系的石头蹦出来的亲戚。 你在做梦想peach! 他要是真的是孙悟空的亲戚就好了,头发上随随便便拔根毛,都能变成他的分体。 到时候,他就可以留一个分体在主卧,一个分体在楚家庄园内,一个分体去打工,一个分体做游戏,剩下N多个分体可以继续打工打工打工,赚钱赚钱赚钱 而他的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