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就可以。 两人的手搭在一起,迎着日光,那么的白,像是一道最能刺目的利刃,将楚砚冬的双眼都刺得一痛。 许乐宁的手刚放在极夜的脖子上,从斜侧横插来一只修长手臂,将时景苏狠狠地一捞,直捞进怀里。 许乐宁一愣。 时景苏也跟着一愣。 不是吧不是吧。 楚砚冬真的连一个gay的醋都要吃吗? 害得他现在真的好踏马尴尬,像是一个不管怎么样,都想散发无限魅力,连性取向是同性的男人都不放过。 时景苏缩回自己的手,又被楚砚冬狠狠从身后捞回掌心,握牢。 几乎是搓着牙,楚砚冬一字一顿,脸色阴沉地凝视着他:介绍马就介绍马,突然摸对方的手是个什么样的操作? 要不是他及时干预,恐怕都要当着他的面握在一起。 别以为他不知道,现在那教练看他们的眼神,都感觉时景苏是一朵鲜花插在他这坨牛粪上了。 楚砚冬: 想起时景苏总是喜欢说,那当然,我生得这么美,自然要有更多的人欣赏到我的美才对,怎么能一辈子都只耽误在你一个人的身上?,楚砚冬胸腔里就是一股无名火。 牵住他的手,几乎是钳制住的模样,当着许乐宁和楚之焕的面,五指相扣。 时景苏整个人要裂开了。 是啊,他也想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操作。 前有狼后有虎。 长江后浪推前浪。 有个吃醋的极夜就算了,现在连楚砚冬也来。 时景苏现在又开始庆幸他是个女人的装扮,否则他要是以男人的真实身份出现在面前,不得被楚砚冬和楚之焕两人的双重目光给折磨致死? 许乐宁似乎也有点不能理解。 他走向前,想到自己刚才做的那些行为,给楚砚冬他们带来麻烦,害得楚砚冬误会时景苏。 他就是一脸为难,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刚才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拉着姐姐让她帮忙带我看马,是我太高兴了,一时得意,和姐姐没有关系,你不要怪姐姐。 我我喜欢的是男人,根本不用在意我的存在,也不用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待,在姐姐这里,我可以是她的好gay蜜,可以没有负担的倾听她的烦恼。 我只是看姐姐一个人好像也挺孤单寂寞的,所以想多陪陪她说话。 姐姐好像也很喜欢我能过来,刚才她看着我和我介绍小马的时候,可高兴了,一直和我有说不完的话。 我想楚哥哥也很希望姐姐能够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吧? 他抬起脸,露出小心翼翼的,似是在讨好的神情:这样也不可以吗? 楚砚冬: 艹。 总有一种他被婊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许乐宁的潜台词就像在说:你这种男人啊真是太无趣了,该去好好上上男德班,学习一下怎么去讨好女孩子欢心。不像我,在姐姐的身边就是能够让她开心。像你这种没事乱吃醋的做法很没自信,连我这样的人你都要吃醋,你是不是很担心姐姐她会被抢走? 他漂亮的眼睛眨了眨,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好像又在说:真是没想到,堂堂楚氏集团未来的掌舵人,竟然也会胆小到怕自己被女人抛弃的地步。哈哈哈,那可真是有意思。 楚砚冬: 双掌紧紧蜷起。 他又有一种想把王叔喊来送客的冲动。 但最终,理智占据上风。 楚砚冬放开时景苏,一脸冷笑地看着他们两人继续参观马场。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许乐宁好像总在一些小动作上,会突然轻微地碰到时景苏。 比如他的手背,他的胳膊,他的后背 而且许乐宁会偶尔回头看一眼他。 那状似无意的一眼,带着点懵懂和无措,像是他的那些做法,都只是朋友之间最常见的相处。 楚砚冬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双眼都快瞪红了。 气得牙酸。 一直努力在劝服自己。 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 平常心到最后,他忍无可忍,转头对着似乎同样饱受煎熬的楚之焕说道: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茶气冲天,战斗力爆表。 他不过是碍着时景苏的面子,才没有说更难听的话。 也没能直接送客。 楚之焕眸光微动,紧抿的唇线才有了片刻的松缓:那你又为什么会喜欢那样的人? 家宴上面,时景苏的表现一战成名,给楚家嫡亲和分支们,都留下了一鸣惊人的印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