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杂在一起,祝愿下意识就闭上了眼。 唇瓣被指腹摩挲着,他的声音有些哑。 “我不和炮友接吻。” 另一只手从卫衣下摆探入,在阴阜上点了两下。 “也不会给炮友舔逼。” 身体开始变热,祝愿的呼吸有些凌乱,侧过头找补道:“申请修改答案。” 陈述轻轻“嗯”了声,指腹从唇瓣转移到了下巴上。 “高中同学,虽然不是一个班的但是也是一个学校的不是吗?” 陈述看起来有一瞬间的惊讶,似乎才想起来他们好像确实是高中同学。 但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陈述满意。 “祝愿,别避重就轻。” 这个回答本质上不还是炮友吗? 这下祝愿只剩一个答案了。 “我有男朋友,你知道吧?”她垂下眼,十分没有底气。 即使心中清楚这件事,听到她亲口说出时心脏仍旧会一阵阵抽痛。 陈述压下那抹酸涩之感,尽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所以呢?” “所以……你算是我的出轨对象。” 祝愿终于敢看向他,眨了眨眼。 “陈述,我知道你想听我说什么。无非就是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承认,我是有点喜欢你。” 陈述的呼吸随着她这句话停滞了,满心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填满心脏,就听见她说: “可是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我觉得如果我们成了男女朋友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喜欢你了。” 祝愿说得很真挚,真挚得让陈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恋爱是要双向付出的,祝愿不想付出,这也是她每段恋爱都谈不长的原因。 忘记是哪一任男友分手时对她说的了,那个人说:“你其实从来都没喜欢过我。” 祝愿觉得他说的挺对的,她只是想找个人做爱。 炮友的话没法去阻止人家找别人,只有谈一个稳定的男朋友才能勉强保证安全。 一旦有超过半个月没做的话,祝愿就会随便寻一个体检的由头让人去做个检查。 说白了,在祝愿这里,男朋友就是个能勉强保证卫生的固定炮友。 至于陈述。 祝愿是喜欢他的,可就是不想跟他在一起。 “你问我希望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高中时候那样的关系就是我想要的关系。” 祝愿抱住他的脖颈,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 “不要什么男女朋友的头衔,不要结婚,也没法保证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我想要的关系是随时可以抽身的关系,这样我才会有安全感。” “陈述,你接受这样的关系吗?” 陈述没回答,只是看着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他们离得很近,又离得很远。 陈述想要一个明确的关系,祝愿却会因为在明确的关系里无法轻易抽身而不安。 她的亲情不就是这样吗? 因为喊了一声从小喊到大的爸爸妈妈,哪怕祝愿身上没有流着祝家的血,却也还是被他们给束缚住了。 邱丽总是说落叶归根,但祝家真的是祝愿的根吗? 世上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一个埋在地里,一个连还活没活着都不知道。 陈可可的出现,让祝愿所认为最牢靠的血缘关系骤然崩塌。 被不安所席卷的感受,祝愿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陈述沉默不语,这让祝愿突然有些后悔,她刚刚不应该说出来的。 其实陈述做她的男朋友也不是不行,虽然把陈述变得和其他男人一样这件事让她有些不舒服,但也还能忍受。 直到门铃声响起打破了屋内的沉寂,陈述去开门的时候,祝愿如释重负。 是服务员送来的膏药,在这样的游轮宴会上定然是会备着的。 祝愿想自己来,陈述却沉默地分开了她的腿给她上药。 “如果我接受的话,你能保证不会有其他人吗?” 他突然开口说了一句,用带着膏药的指尖插进干涩的穴口。 不管是他的动作还是他说的话,都让祝愿有些惊讶。 “祝愿,我只想要你爱我,是什么关系都无所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