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撸两下只是为了好玩罢了。弄了我一手,真恶心。” 他眼睛里又黑又深的地方又出现了那种赵晏溪看不慬的情绪。相反,赵晏溪那双稚气的眼藏不住情绪,喜爱还是厌恶全都藏不住。那张有着健康唇色的嘴总是不饶人,此刻半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像只蓄势待发的小兽。 裴白枫又硬了。 他近乎迫切地把脸凑上去:“那你惩罚我好了,晏溪,你惩罚我吧。” 赵晏溪懵了:“你,你。” “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做到。” “鸡巴涨好痛,晏溪你再摸摸我,好难受。” 裴白枫又开始喘,捏着她的手腕挺腰蹭着:“嗯哈,晏溪,想给晏溪舔小逼,把水全都舔掉……晏溪,晏溪……” 赵晏溪下意识夹紧腿根,手上也跟着用力。 “好爽,被捏了,晏溪……” “贱狗。”赵晏溪又扇了他一巴掌。 裴白枫的脸长得其实很纯,看起来就像是那种会在冬天穿长款大衣配高领毛衣的温润公子哥。此刻被她扇了两巴掌后,仍旧恬不知耻地对着她发情,呜呜咽咽地求她踩他,完全是两个人。 “晏溪,用脚也行,你踩我吧,踩狗鸡巴。晏溪,让我碰碰你,晏溪……” 是什么让裴白枫变成这样?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个变态?那他也藏得太好了。 赵晏溪胡乱想着,没注意到裴白枫越靠越近,不着痕迹地缩短他们的距离。 “每天都在想你,想着你自慰才能睡得着。晏溪,你为什么总是不回家,我好想你。” “让我亲亲你好不好,贱狗想舔主人,想让主人舒服。我学过了,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在学,我会让你舒服的我保证。” 裴白枫太会喘,赵晏溪鬼迷心窍,竟真的同意让他给自己舔。 她把人摁在床上,慢悠悠脱掉裤子坐上他的脸。 她已经湿得不行,还未坐下几滴爱液就已经滴到他脸上。 湿软的小穴压上下半张脸,阴蒂被鼻尖顶着,舌头舔过穴口又钻入舔开紧闭的褶皱。 赵晏溪的妈妈比起她要更听裴白枫的话,赵晏溪总是觉得他的舌上被下了咒,不然为什么所有人都听他的话。 被下咒的舌被潮湿的甬道裹着,裴白枫托着她的臀,模拟着性交的姿势用舌头插着她的穴。 性器涨得快要爆炸,裴白枫却只顾着喝完她穴里的水。 水声被她又低又软的呻吟盖过,赵晏溪被舔得腰都软了,只能听见他的吞咽声。 “主人的水……嗯,好好喝……” “闭嘴。”赵晏溪抓着他的发。 “为什么?”裴白枫咬着她的阴蒂,含糊道:“你明明很喜欢,大腿都夹着……嗯,夹着我的头了……” “贱狗会把主人的水全都喝掉,一点都不会浪费……” 裴白枫兑现着他的承诺。 他真的很会舔,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舌尖挑动着肿胀的阴蒂。 被舔的是赵晏溪,裴白枫应该不会有快感才对。可他却好像很爽,鸡巴硬得一跳一跳。赵晏溪被舔得失神,高潮的瞬间把手往后一放,抓住了他的性器。 “咳咳——” 裴白枫被她喷出的水呛到,鸡巴被猛地一抓,痛感和快感相继袭来,精液又射了赵晏溪一手。 裴白枫刚想拿纸给她擦,下一秒赵晏溪就撑着他的腹肌,扶着性器坐了下去。 “呃啊,别,别突然坐——” 她胆子是真的很大,穴也是真的湿。松软的小穴被滚烫的硬物破开甬道,裴白枫刚操进去就险些再次射了出来。 “主人在操我…哈啊…晏溪,晏溪。” 硕大的龟头顶开褶皱慢慢往里推进,酥麻之中带着点饱胀感。赵晏溪被他舔得很软,但纳入尺寸有些骇人的性器还是极为艰难。 湿热紧致的穴裹着他,快感堆积到了极致,裴白枫竭力忍住挺腰的冲动,也不顾赵晏溪会不会生气,撩开背心含住了她的乳儿想让她舒服一点。 她胸小,嫩乳被他一口含入塞满整个口腔。舌头绕着奶尖画圈,牙齿蹭过乳肉。别样的刺激。 他吃奶的水声在耳边回响,体内的甬道吞入滚烫的性器。被顶到最深处,头皮都在发麻,舒服到大脑断片。 赵晏溪突然想起小时候让他们家损失惨重的那场台风,院子里是呼啸的风声,她躲在被窝里静候风暴平息。 还想起曾经在书上看到说人的眼睛是神最孤独的创造。她的指尖在那行字上停留了很久很久,接下来的语句是在讲无数事物穿过瞳孔却什么也无法留下因此才说是“孤独”的。当时她眼前闪过的是裴白枫被热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