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兰伸手推他,有些推不动,男人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让她无力招架。 更让姜舒兰惊讶的是,对方直接覆身亲了上来。 亲一口,说一句,“你是我媳妇。” 在亲一口,再说一句,“你是我媳妇。” 一路从眉眼到粉唇,再到耳垂,脖子,一路向下。 像是打翻了的醋坛子一样,整个屋内仿佛都蔓延着酸味。 不过,这酸味很快就被暧昧气息给覆盖了,这一个个吻,像是带着蛊惑,又像是给空气中增加了粘胶剂。 慢慢的两个人的呼吸都跟着加重起来。 姜舒兰脑袋被亲得晕沉沉的,感觉有些热。 她下意识地去抓着男人的衣服,但是她小看了男人衣服的复杂度,不说那衬衣扣子,一路扣在喉结处。 更有那皮带,像是打了粘胶扣一样,怎么也解不开。 气急败坏的姜舒兰,一口糯米牙咬在周中锋肩膀上,“你脱,你自己脱。” 周中锋眉眼带着笑意,他没动自己的,而是三下五除二,直接把舒兰的衣服给剥了个干净。 随即,欺身覆了上去。 竹床摇曳,吱吱呀呀,在那安静的屋内,显得格外响亮。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后,姜舒兰才惊然发现,自己浑身不沾一根纱,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带着片片红晕。 狗男人的衣服还整整齐齐,只见到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儿滚落。 而她的衣服早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姜舒兰看到这一幕,简直被气死了。 她下意识的一脚踹在周中锋的腰子上,气得磨牙,“下次你要是在这样,不允许爬床了。” 她本就被折腾得够呛,这一脚软绵绵的,不带任何力度。 周中锋由着她踹完,便从竹床跳了下来,站在一旁,慢条丝缕地整理裤子。 像极了一个吃饱喝足的衣冠禽兽。 听到这话,他忍不住眉眼带笑,语气无辜,“咱们当初说好了,你脱我的,我脱你的。” 谁让舒兰手笨呀,脱不掉。 姜舒兰没想到这人吃干抹净,还这样,她气得胸口乱颤,“你不要脸。” “我的能和你的比吗?” 她穿的是裙子,直接往上一掀就没了。 而对方穿的是衬衣和裤子,他在衣服上向来严谨,那衬衣上的小扣恨不得系在最上面的喉结的位置。 这一路下来,要解开那无疑是登山。 毕竟,有数十个扣子,而且这种衬衣扣子极难解开,扣眼极小,每次解扣子,姜舒兰都一头大汗。 更别说,还有那皮带,那皮带就更离谱了。 姜舒兰弄不明白,这哪里是皮带啊? 简直说是上了个锁也不为过。 那前面的两片铁疙瘩,恨不得紧紧地扣在一起,任何办法都无法分开。 周中锋闻言,他顿了下,捡起地上的裙子,一点点给舒兰穿了上去。 态度要有多好,就有多好。 末了,他突然说了一句。 “要不?下次我脱干净再来?” 姜舒兰,“……” 姜舒兰,“滚。” “你滚。” 她简直不想和这个衣冠禽兽说话。 还有下次? 绝对没有下次了。 周中锋被骂了,也不恼,他由着对方发泄完了之后,这才温和地问道,“我抱你去洗个澡?” 姜舒兰深吸一口气,“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这个点对方抱着她洗澡,怎么? 打算让全家人都看到啊。 看看他们两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