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烧了起来,往往不顾对方是否清白无辜。 长公主一掌拍在茶几上,瓷杯被震起,砰砰作响。 “贱婢,你的主子自身难保,还想她护着你?本公主今日就是活撕了你,她傅诗妍屁也不敢放一个!” 粗鲁,好粗鲁。 清辞内心直呼好家伙,太后都只敢让郡主罚个站,还是拐弯抹角的,长公主居然认为郡主自身难保。 “公主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她一脸无所谓。 长公主越是气极难忍。 “都愣着做什么,打!往死里打!” 清辞脑中飞快思索着打了长公主的婢女会是什么罪名。 呸! 管它什么罪名,都要把她往死里打了,苦练十多年的功夫要带进棺材里不成。 腕部微动,内力迅速运转在掌心集结。 毫不费劲的一扭,兰姑姑的胳膊被拧成麻花,剧痛令她惊叫出声。 “唉哟!” 清辞起身,一脚踹开她去,没管她还能不能爬起来,只眯起来看着向她疾步扑来的两个宫女。 “公主!” 一声低哑急呼入眼,清辞立即把准备揣人的脚收回,仍由两个宫女将她扑倒在地,卖力得撕扯着殴打她。 “住手!” 萧承书厉声呵斥,不顾形象亲自上手扯开了宫女。 他着急关切的样子,宛若雨后暖阳,云开雪霁般笼罩了她。 清辞柔弱得任他扶起。 萧承书不顾周遭的这些视线,当着众人伸手揽住了清辞。 他看向长公主的目光冰冷,甚至有几分嫌恶。 长公主顾不了地上疼得直打滚的兰姑姑,慌忙洗白自己,“是这贱婢言辞无状挑衅我,我没想对她如何。” 清辞微微仰头,看到他俊朗的侧脸,感受着他紧握着自己的胳膊微微颤抖的手,胸间一颗心跳得很快。 她心里还有一点点羞愧。 在他面前挨打是故意,男人的心总会偏向弱势的那个。 可这是她头一次被人这样护着,他的着急和无畏这样清晰传达给她,是前所未有的温暖。 萧承书薄唇轻启。 “公主欺辱清辞,臣不敢怒,然臣视她如命,生死同归。望公主体恤,臣无能,今后不能再为公主效劳了。” 萧承书揽着清辞往外走,在她耳边低语,“我就说出宫好吧,还不信。” 清辞浅浅“嗯”了一声。 萧承书愣住,“你说的是嗯?” 清辞点了下头。 “你这是答应了?!”萧承书反复确认,“是答应了的意思吗?” 清辞强调,“只是觉得出宫也不错,没有答应别的啊,而且出宫这个事未必能实现。” 现在她得罪的可是长公主,长公主的生母惠太妃与太后交好,太后能护到什么地步尚不可预料。 更重要的是,长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啊,单凭着那点姐弟关系,皇上就不可能向着她。 “萧承书你给我站住!你站住!” 长公主尖锐的声音传来。 萧承书揉了揉清辞的肩头,低语,“别担心,她不能对你怎么样。” 他两走的快,到了瑶宁宫外,清辞掰开了他的手臂。 后头砸东西的声音落在耳中,萧承书神态自若的陪在她身侧,一步步离那聒噪的地方越走越远,不急不缓,安稳笃定。 清辞忍不住开口:“你不问问我,刚刚发生了些什么,她说过什么,我说过什么?” 萧承泽以为她是想诉苦,“都是我不好,我的莽撞让你受委屈了。”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羽毛,一片片轻柔落在心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