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欢心,她也不会来欺侮你。” 毕竟是外甥女,清辞对亲疏这一块儿分得很清,她也向来是个护短的人。 月皎的性子清辞也有几分了解,她是个见不得旁人茶香四溢的性子。哪怕把苏甜揍了一顿,也是因为她真性情。 苏甜梨花带雨的,流着泪却没哭出声,委屈道:“母后我跟您说过的,太子要让三殿下难堪,您当时不信我啊,您现在还是不信我……” 清辞冷笑,“你当初要是诚心护着三殿下,就该把原委一五一十的跟本宫说明白。” 可她就模棱两可的说个要让三殿下难堪。怎么个难堪法,从哪里下手,问她又一无所知了。 不过是坐观事情发展,等事情坐实了她的说法,她再出来邀个功。 苏甜越来越委屈,“母后是对妾身有偏见,认定了妾身别有所图,妾身不如以死明志。” 说罢她提起裙子就要往柱子上撞去。 清辞拽下护甲上一枚玛瑙,弹出,砸中她膝盖。 苏甜膝盖兀然一痛,未能撞到柱子就抱着腿栽在了地上。 “嫔妃自戕是大罪,”清辞打了个哈欠,悠悠道,“把地上那颗玛瑙给本宫捡过来。” 苏甜含泪,跪着在地上找了一会儿,才找到那颗宝绿色的玛瑙,跪着送到皇后面前。 “母后,太子妃面前与您亲昵,可她终究是先皇后的外甥女。母后难道不为自己考虑,毕竟皇上这些年来如此提拔陆家人,就是在忌惮着母后您啊。” 说得漂亮。 这姑娘的性子清辞是有些服了,特别的不依不饶,胆子也大得很。 清辞接过玛瑙,镶回护甲上,若有所思道:“你所言不无道理。只是你身为太子的侧妃,与太子福祸相依,哪怕他对你再如何凉薄,都不是你胳膊肘往外拐的缘由。” 苏甜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道:“福祸相依又如何,我不仅要荣华富贵,还要无人敢欺,可是在东宫的日子并不好过,我只能来倚靠母后。” 这番话说出口,清辞反而有些正视这个姑娘了,这比上一次那番话显得真诚多了。 人性就是如此。 看来,她在东宫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清辞叹了口气,“那你到本宫身边来,今后无人欺你。” 这毕竟是她儿子的妾,她多少还是有几分宽容的。 只是苏甜是个死脑筋,“母后,我可以留在太子身边,太子眼下还算信我,我可以……” 清辞见她执意如此,扶她起身,亲昵轻握着她手,道,“你足够坦诚,本宫自然也会把你当自己人,可本宫脾气不大好你也是知道的,若哪一日让本宫发现你欺瞒了本宫,本宫保不准对你做出什么来。” 苏甜颔首点头,“不敢欺瞒母后。” “回去吧,万事记得跟本宫商量。” 清辞笑着目送苏甜出去。 然后把怜儿叫了进来,如今的怜儿已经是她身边的怜姑姑了。 “派几个人,轮流把苏甜的动静盯紧了,她接触何人做了何事,都通通汇报给我。” ------------ 第二百二十五章 捉奸 苏甜一回去,就被告知太子在等她。 她也习惯了从皇后那儿一出来,太子势必要将她盘问个明白。 可太子妃他就从来不问,她从前以为太子是信任太子妃,现在看来是想错了,他是完全不想搭理太子妃。 苏甜进了书房。 傅云从正在架子上找书,看了她一眼,“母后召你何事?” 苏甜半真半假地说道:“母后怀疑,三殿下的鹰会失控,是殿下您做的。” 傅云从皱了下眉头。 苏甜道:“母后问我,我哪能说出什么来,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三殿下的永宁宫您都没去过,更没碰过他的鹰了。” 她只能看到太子的侧脸,他微低着头,周身气场有些冷。 苏甜继续说:“母后还派人查验了殿下在宴殿里作画用的墨,结果如何未可知。” “若是查出了什么,恐怕此刻我的太子之位都被废了。” 傅云从的声音很淡。 苏甜面不改色道:“那大抵是没查出什么。不过母后怀疑殿下您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她是三殿下的生母,这普天之下,您又是唯一比三殿下尊贵的皇子。” 傅云从没什么反应,换了排书架,继续找书。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