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看着我,一会儿后,僵硬得开口。 “皎儿,你真冷漠。” 我打了个哈欠,“彼此彼此。” - 我七十岁的时候,福享够了,人也快不行了。 儿孙围了满床。 楚天阔握着我的手,一遍遍跟我说别怕,等着他。 我只怕留他一个人会孤单。 我们在一起,漫长的五十年,谁还能离得开谁呢,无论谁先走,对于剩下的那个人来说都是凌迟。 ------------ 番外:皎五 表哥喝多了。 我把他扶去屋子里,他一把将我拽倒在床上,一身酒味笼罩住我。 他压着我,在我耳边说:“我是正常男人,有需求的,你不给我,我就去找别人解决了。” 我说:“不是穆语沁就成。” 他去青楼也不关我事。 真没意见,单方面讨厌穆语沁而已。 不过以他的身份地位,大可不必去青楼,只要他招招手,有的是姑娘往他怀里坐。 他还是扯开了我衣襟。 这时,姨母敲了门。 “皎儿?怎么还不出来?” 傅云从把我的嘴捂的死死的,我发不出声来。 他吼了一声,“在办事!别吵我们!” 外头安静了一下,是姨母在犹豫。 我手挥打在床板上,被他抓住扣在头顶,又努力的蹬腿制造声响,随之被他用双膝压得死死的。 姨母走了。 我一下子失去了周身力气,任由他像多年之前那样,绑住我的双腕。 一会儿后,他才察觉我没有挣扎,解绑了我的手,双手捧着我脸颊,额头相贴,他醉朦朦的眼里是缱倦眷恋。 “皎儿,我们和好吧。” “……” “和好吧,好不好,我爱你。” 不,你不爱。 你只是太过爱自己。 接受不了感情上挫败的时候,你选择折磨我来宣泄。 又不甘心我离开,便陷在执着里无法自拔。 你这样的行为如果叫做爱,未免太廉价。 或许我也廉价的爱过你,可我不想无休止的贱下去。 我是人,你们却都把我当成贱人。 - 他终于睡熟的时候,我用力甩开他缠在腰间的双臂,在床边呕吐得厉害。 我是主动在他面前脱过,主动抱过他。 可我永远不能接受强迫。 我会想起曾经禽兽一般的他,和犹如炼狱的那条深巷。 -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那么想楚天阔。 我再遇不见一个像他那样珍视对待我的人。 - 我当着醒来的傅云从的面,喝了一碗避子汤,然后让他滚。 哪怕他要去对穆语沁好,我也不在意了。 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下半生去报复另一个女人? 够了,我已经让她吃过苦头了。 傅云从跪下来求我原谅,他浑身发抖拉我衣袖,抓着我的手让我打他脸,又保证再也不会冒犯我,再也不会。 我执意让他滚。 可岚问我表舅为什么一直跪在那儿,我说他腿断了,跟我们无关。 - 事后的道歉有用吗? 五年啊,我们分别了五年,很遗憾,他还是学不会尊重我。 - 我回了姨母第一次为我置办的宅院,我在那里跟楚天阔度过了很安宁,很自在的一段时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