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傅走到她面前,温柔地替她擦了擦眼泪,却笑得薄凉:“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可惜了。” 他明明那么轻柔的动作,却吓得女孩儿不停发抖,她终于感觉到了害怕:“时总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时傅没说话,满意地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林嘉因从浴室出来,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愣了愣,他们之间一直都是短信联系,这还是他第一次打电话给她。 手机很有耐心地震动着,林嘉因接通了。 “在哪儿?”时傅率先开了口。 “家。”林嘉因擦着凌乱的头发。 “发个地址,我现在过去。”时傅转身过去,没再看面前的女孩儿一眼。 林嘉因擦头发的动作顿住了,从他的声音中,她好像听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急切,平常做什么事都慢条斯理的男人,现在可不像他。 时傅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他停在原地:“你生理期结束了吗?” “咳咳——”向赫正喝着酒,突然被自己呛到了。 电话里林嘉因也笑了,她站在窗边,继续擦头发:“正是汹涌澎湃的时候。” 尽管已经想到了答案,但时傅还是气笑了。 “怎么了?”林嘉因听出他的声音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被下药了。”时傅也不着急去找她了,他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冷风往房间里灌。 身后的沙发上,向赫的脸色冷了下来,终于明白了刚才时傅看酒杯是什么意思,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那里微微发抖的女孩儿。 电话那端,林嘉因愣了愣,她看着窗外昏黄的琉璃灯,轻扬唇角:“可以找给你下药的那个女孩儿。” 她声音淡淡的,像冷泉漫过心头,但此刻却浇不灭时傅心中的火,反而让他想起了那双媚眼如丝的黑眸和一启一合的红唇。 “jessie的手也挺好看的,借我用用吧。”时傅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沙砾感。 “今天刚做了红色的指甲,要看看吗?”林嘉因抬起手,黑色的卷发湿漉漉的,凌乱地缠绕在暗红色的指甲间。 冷欲和妩媚,两种极端的美在她身上揉合得淋漓尽致。 林嘉因知道,他不会来找她。 时傅笑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有自虐倾向,他实在不敢保证,如果就这么去了会不会发生其他的事。 “好好养身体,我们下周见。”明明一句关心的话,却被时傅说的别有意味。 林嘉因笑了笑,放低了声音:“亲爱的,你也注意身体。” 时傅被她撩拨的心里一紧,在这一瞬间冲昏了头,他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走,但刚走两步,电话挂断了。 时傅凝视着挂断的电话,看了很久,然后嘴角的弧度不断向两边拉扯。 很好,那就下周见。 “日子太好过了是吗?”向赫走到那个女孩儿身边,冷冷开口,“抖什么?” “对不起向总,我错了对不起,是我利欲熏心心术不正……”女孩儿也是被纸醉金迷乱了眼,现在吓得浑身发抖。 看时傅还在那边等着,向赫也没耐心再跟她们多说什么:“现在去找人事领工资,明天都不用来了。” 女孩儿听出没有要追究她责任的意思,连忙道谢出去了,但其他女孩儿却心有不甘,这件事她们完全不知情,然而现在也不敢开口,也都陆陆续续地出去了。 把她们打发出去之后,向赫走到时傅身边,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去医院还是……那位手很好看的女士家里吗?” 时傅没兴致和他调侃,率先走出了房间。 . 林嘉因总是懒得吹头发,头发擦了半干,就把毛巾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