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 谢修霁自以为宋知知是害怕上药,便柔声哄道,“怎会没事?你鼻子都流血了,定是伤到了,你别害怕,应当不严重,用灵露敷一会便好。” “……刚才我的鼻子没撞到,”宋知知闭上眼,耳尖烧红,“我只是上火了,对,这几日吃得太辣,就是上火了,所以流鼻血,不用敷药,我感觉已经没有再流了。” 她将视线从谢修霁身上移开,不敢再欣赏谢修霁的美色,生怕血流不止,因为鼻子被堵着,她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谢修霁将信将疑,他将堵着宋知知鼻子的布料移开,抬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将头仰起,仔细观察后发现宋知知的鼻子确实不再流血了,这才松了口气,边给宋知知擦干净鼻子旁边的血迹边道:“那明日我给你做着降火的药膳,这几日就先别吃辛辣的东西了。” 宋知知心虚地胡乱点头,余光却发现谢修霁用来给她擦鼻血的布料似乎有些熟悉。 宋知知垂眸,看见布料上一团眼熟的金黄色刺绣一闪而过。 宋知知:…… 她抓住谢修霁的手,眼神落在他手中那团红色的布料上,嗓音轻颤:“你用什么帮我擦的鼻血?” 嗯? 谢修霁低下头,才发现方才用来给宋知知擦鼻血的是他方才从地上捡起的一小块红色的布料,方才情急之下,他下意识用这块布帮宋知知堵住鼻血。 “应当是帕子之类的。”方才他从地上捡起来还没来得及细看,但这么小的一块布料,除了帕子还能是什么? 只是为何这条“帕子”上多了几条细细的带子? 谢修霁将手中的“帕子”轻抖开,这是一块三角形的布料,布料的上面、两侧各有一条系带,正面绣着一只金色的凤凰,栩栩如生,不像是手帕,倒像是穿在身上的衣服。 谢修霁的眼神微凝,这种样式的“衣服”,他曾在宋知知身上见过一次,也知道是什么用处,这是——她的贴身衣物。 也许是和嫁衣配套的原因,这条衣服的布料尤为轻薄窄小,这也是为什么谢修霁会将它当成手帕的原因。宋知知的身体他是见过的,这块小小的布料,真的能遮挡住吗? 谢修霁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宋知知穿上它的模样,他喉结滚了滚,眸色幽暗,手中的“手帕”似乎变成了一团炽热的火,从他的指尖燃烧到心里。 宋知知没注意到男人幽暗的神色,她只觉得脚趾头快在地下抠出了三室一厅,前不久的问题此刻有了答案:世界上有比看着帅哥的肉/体流鼻血更尴尬的事吗?有的,那就是对方拿来给你擦鼻血的东西是你的肚-兜! 宋知知内心崩溃:哪里有地缝?她没脸见人了! 她将那块窄小的布料夺过,背在身后,“你慢慢洗,我先走了。” “等等,”谢修霁拉住宋知知的手,眼神落在她□□的脚上,眉心微皱,“怎么不穿鞋?” 不知是不是浴房太过空旷,宋知知觉得谢修霁的声音和往常比起来有些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听到谢修霁的问话,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粉白的脚趾踩在光滑的地上,感受到谢修霁的视线,她的脚往后缩了下。 “进来拿东西,太急,忘记了。” 至于要拿的是什么东西,他们二人心知肚明。 “没事的,就一段路……啊!”宋知知感觉身体腾空而起,她不禁惊呼了声,这才发现她被谢修霁打横抱起。 男人结识的胸膛近在咫尺,宋知知顿时忘了刚才想说什么。 谢修霁将宋知知抱回床上,将她放下,抓起她的脚腕看了眼她白嫩的脚丫。 宋知知条件反射地缩起脚,若被他扣住脚腕,他蹲下身,将她的脚搭在他的腿上。 谢修霁不知从各处拿出一张干净的帕子,蹲下身仔细将宋知知白皙的脚擦拭干净,神色认真,动作轻柔,如若不说,还有人以为他在擦拭什么稀世珍宝。 宋知知耳尖的热度蔓延到了脚趾,白皙的脚丫在谢修霁的擦拭下慢慢变成白里透红的粉色,谢修霁眼神更沉了些。 他将宋知知的脚擦干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