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赵光鼎坐在石墩上,看着归来的孙子。 “回屋吧,上面凉。”赵允初说着关心的话,只是语气有些淡漠,还有些颐指气使。 “你学的很好,不愧是……”见他脸色不好,赵光鼎没接着往下说,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可是有很多,你还没来的及学。” “愿闻其详。”赵允初在他对面坐下,终于不用站着听他说教,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好。可该听的,他还是会听一下,因为他毕竟少活了几十年。 “听说你又坑了慕容丫头一次。”赵光鼎和当初一样,什么都愿跟他说,只是说话方式、语气变了一下。 “看来有些人还是很忠心的。”赵允初抓重点抓的很准。 “说明我做人还不是太失败。”看孙子一眼,赵光鼎问,“你想先听哪件事?” “家里的事我能处理好。”赵允初指出方向。 “对待女人,有时候要大方一些,大方到她无话可说,可你对女人太吝啬了,一块地而已,要来无益,送她何妨?”赵光鼎苦口婆心的道。 “我抢的不是她的地,是姜家的,再说我又没出面,她未必知道是我做的。”赵允初有自己的理由。 赵光鼎看着孙子,“你在骗谁?” “她知道又如何?以她的性情,即便厌我一时,也不会弃我一世。”赵允初自信的很,“毕竟我所做的,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 “她不介意你怎样对付别人,难道还能不介意你对付她?你不要忘了,她终究是个女人,不要拿男人的逻辑往女人身上套,就算她再特别也一样!”赵光鼎看着孙子,眼神真诚,“这不是由她的脑子决定的,而是由她的身体构造决定的!” “她的身体构造没有变过,我可以肯定。”赵允初自问在看女人上不会走眼。 “我不和你讨论这个。”赵光鼎知道,他再说也没用,说不定还能起反作用,“我只想提醒你一声,时刻提防着她,她美丽外表下掩藏着什么心思,你不知道!” “你知道?”赵允初冷笑,“你要知道,她何至于受那么多年委屈,受那么多苦!” “有些事情不是你猜的那样。”赵光鼎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拿拐棍敲地。 “那是怎样?”赵允初步步紧逼。 “不说了,你好自为之。”赵光鼎颤巍巍站起来,向屋里走去,走了两步顿住,“对自家人下手轻一些,你终究是姓赵的。” “我和别人没仇。”赵允初做了表态,没仇的他不动,如果有人想生仇,他也不会客气。 赵光鼎自然听的懂,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跟他道,“去那边看看吧,她想出去走走。” “什么?”赵允初一跃而起,向里冲去。 赵光鼎摇头而笑,“还是太年轻啊,要是给别人看到,你的死穴不是捏在人家手里?女人啊女人……唉!” “走吧。”张文明把烟头丢到窗外,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依言开车,“张爷,您刚看什么呢?” 张文明看他一眼,见是无心之问,才道,“一位故人。” “看到了?”司机突然觉得自己挺蠢得,没看到怎么会让自己走? “没有。”张文明将车窗关上,“现在看不到,就是出不来了。” “那您为什么不去找他?”司机不认为明海还有他进不去的地方。 “还不是时候。”张文明往座椅上一靠,“不过应该快了。” “哦。”司机没听懂,只是淡淡应了一句。 张文明也不会跟他细说,只是这时候想说两句,才需要这么一个听众,如果听众什么都听懂了,就该杀人了! “什么时候回国的?”姜铭坐下来,问对面的女孩。 “前几天。”孟晓佩微笑问,“想喝什么?” “果汁吧。”姜铭没有客气。 “大男人喝果汁。”孟晓佩有些想笑。 “最近家里人少,需要注意一下。”姜铭解释一句。 孟晓佩一愣,随即道,“你对她真好。” 姜铭笑笑不说话,他和家里那位的关系,别人是不懂的。 孟晓佩帮他叫了果汁,又叫了些吃的,才问他,“如果当初我们成了,你也会这么疼我吗?” 姜铭笑笑,“能不做假设吗?” “可我想知道啊。”孟晓佩没打算跳过这个话题。 “只要是我的女人,每个我都疼。”姜铭变相的回答,“我想这是每个男人都该做到的,如果不疼不爱,追求人家做什么?” “挤坏水呗。”孟晓佩也算老司机了,“听你这么说,我是又失落,又庆幸。” “怎么说?”既然她想说这些,姜铭也不介意陪着。 “失落是因为没抓住一个懂的疼人的男人,庆幸是因为这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