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有赵君一个人来?”和歌秋山满心欢喜的打开门,客人却只有一位。 “有个代表就够了。”赵允初淡淡道,“非常时期,有些避讳还是很必要的。” “我觉得商务合作,不应和政治有过多牵扯。”和歌秋山把他们的行为做了一下美化,并朝着有利的方向做了一下区分。 “商业从来离不开政治,古今中外,莫不如此。”赵允初并不打算按他的思路诠释今天的所作所为。 “那我只能表示遗憾。”和歌秋山淡淡道。 “觉得我份量不够?”赵允初平静的问。 “您说过了,商业离不开政治。”和歌秋山自幼修习汉学,自然懂得以彼之茅,攻彼之盾的道理。 “而商政之间的合作,从来离不开中间人。”赵允初不温不火的缓缓陈述,“不客气的说,以阁下的身份想见他们……不可能。” 沉吟片刻,和歌秋山问,“您真的是代表?” “你可以不信。”赵允初的情绪始终如一,单就论这份对情绪的控制能力,他已经不输一些老狐狸了。 和歌秋山让开半个身子,躬腰邀请,“您请上座。” 合作可以谈了! 两个小时后,赵允初走出那家岛国料理店,步履沉稳,表情如一。等回到自己车上,他才迅速的抄起一瓶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太难吃了!” 司机笑笑,“您是吃不惯,我们是吃不起。” “吃不起的未必是好的,入口的东西还是合口味最重要。”赵允初把瓶子放下,摸出一块手绢擦了擦汗。 司机看在眼里,“您一定很辛苦吧,听说那些小鬼子傲慢的很,好像当初输了的是我们一样。” “当年我们的确没有打痛人家……突然觉得有些人晚生了几十年,要在那个时代遇到,我怕是没有胜算。”赵允初说起这些,不知道是该遗憾还是该庆幸。 “您说什么?”司机没听懂。 “开车吧。”赵允初微笑吩咐,没有跟他解释的意思,不过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记住,卑躬屈膝换来的只能是傲慢,你的腰杆不直,就别怪人家昂着头。” 说完,他向车窗外看去,司机听不听的懂他不关心,倒是那些五光十色的霓虹,匆匆而过的行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自己有多久没有停下来看看风景了? 等这次事了……刚想到这句,他就微笑摇头,以后能不能停,自己说了好像已经不算了。 “你怎么在家?”慕容兰心回来的较晚,桌上的菜已无一丝热气。 “我应该在哪儿?”姜铭放下手中文件,好奇的问。 “有朋自远方来……”慕容兰心看向他,“不用招待吗?” “他们今晚有活动,而我已有家室。”姜铭把情况说明。 慕容兰心淡淡一笑,“原来我还可以做挡箭牌。” “很好用的。”姜铭称赞一句,跟着问,“吃了吗?” “吃过了。”慕容兰心看一眼凉掉的饭菜,“以后过了八点,就不要再等了。” “记住了。”姜铭走去餐桌旁,打算把菜热热再吃。 “我帮你。”慕容兰心放下手中的东西过去帮忙。 “只有一个微波炉。”姜铭拒绝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她好像天生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