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白说,“傻喵有傻福,谢薄声不吃猫肉,我们也不可能把他按着强行和你x。” 她重新昂起猫猫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间,简单地告诉小桑葚:“我不会把你的身份告诉郑不凡,你这个傻猫也给我藏好了。知道吗?下次就算你再见到同类,也别用这种方法去确认——有人一直在暗地里抓我们的同类。我看你还是个好猫,才好心提醒你。” 小桑葚认真点头:“谢谢你,奶牛猫猫。” 莫非白重新变成人,她不在乎,去捡地上的衣服穿:“叫我莫非白。” “莫非白莫非白,”小桑葚眼巴巴看她,“我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有话快说,我很忙,赶时间。” 小桑葚提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多淤青和红印呀?是被虫子咬的吗?” 莫非白沉默地穿好衣服,怜爱地弯腰,揉了揉小桑葚脑袋,一声长叹:“我的傻猫猫啊。” 小桑葚:“喵?” “……一时半会没法和你解释清楚,”莫非白扯了扯t恤下摆,她皱眉,“果然,人类男性完全没有办法教育好你。以后,谢薄声教不了、没教给你的那些东西,等我回去找你,好好教教你。” 小桑葚开心极了:“谢谢你!” 莫非白只是叹气。 这些知识,人类怎么可能懂。只有同样从猫猫变成人类的她,才明白,该怎么样才能好好教她——教她成为一个正常的人类女性,而不是谢薄声那种温室花朵般的培育。 要是小桑葚一开始就跟着她,现在早就采人补喵喵了,谢薄声怎么可能坚持到现在。 傻猫猫不懂,奶牛猫也没有告诉她。她真的很赶时间,要去见学生,拎着外套急匆匆往外走,只有小桑葚趴在地上,用自己蓬松的猫猫尾巴,亲昵地去勾了勾小黑猫的猫猫尾巴。 “莫非白很厉害,说得也都很有道理,”小桑葚看着失落的小黑猫,“但是,我相信,爱这种东西,就算没有嗯嗯也可以的。” 小黑猫用额头轻轻蹭她,轻声:“谢谢你。” 但是啊但是。 怎么讲呢? 小黑猫都不知该如何告诉小桑葚,她现在仍旧没有分清爱的区别。 中午,谢薄声如约接小桑葚去吃午餐,点了一桌子的鱼。小桑葚美滋滋吃了一顿,吃到打饱嗝,才陪伴谢薄声一块儿去看李京墨。 上午,谢薄声已经和李京墨谈了一场。 效果并不好。 李京墨毫无求生意志,他甚至苦笑着说,倘若这次病发而亡,倒也不错。 “——青衿已经等我五年了,她那个人,表面上坚强,实际上很怕黑,”李京墨说,“我想早点去陪她。” 看着昔日意气风发好友变成这幅模样,谢薄声经过一番心理斗争,打算还是将真相告知。 宋青衿并不会在地下等你。 她还在,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陪伴着你。 谢薄声倒还没有考虑到性的问题,在他眼中,这件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和猫的沟通问题。他们并非不能沟通,只是需要一种方式——比如,翻译官小桑葚,或者,让小桑葚教会李京墨说喵喵语。 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必须将宋青衿的事情和盘托出,让李京墨有个念想,不要再如此伤害自己身体。 他有知道的权利。 万事皆备。 私人病房中,没有其他人倾听,只有谢薄声和小桑葚,还有病床上的李京墨。M.DGLhtOyOTa.com